12 溃乱
“啊啊!好爽……肉棒、好爽嗯啊啊……!”
艾路菲不住地呻吟着,腰身在他能做到的最大幅度里扭动。
这扭动讨好着身体里的欲望,协助它在肠道里抽插,带给正在交合的两人更大的快乐。
身后的男人因此而发出闷哼声,声音里带着含糊的咒骂——艾路菲也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态度。
他们交合过多少次……或者换个说法,他被侵犯过多少次了?
从一开始见到洛伊姆时。
到他主动露出自己的穴口恳求进入。
艾路菲知道自己正在习惯,从很早前开始,他就发现自己正在习惯,被操、快感、高潮。
“嗯啊!……屁股、呀啊!骚穴……好喜欢、哈啊……!”
就像这些淫乱的话语也越说越顺口一样。
有时侯他会怀疑自己会不会从一次两次的伪装渐渐成为真实。
另外一些时候,他则会担忧自己是不是能从仿佛融化般的快感间挣脱。
在这个洞窟里遭遇到的事大致可以分为此类与其它,后者往往被夹在前者的缝隙里。
“啊呜、嗯……”但他的肠壁和男人的肉刃间可没有一丝缝隙,“我、我不行……哈啊!……”
他要射了,又一次被操到射出来,从身体深处燃烧起如同火焰一样的热度。
艾路菲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怎样的,他只觉得那一定充斥着情欲与哀求。
如果男人想,绝对能够制止他射精——毕竟,他全身上下都在对方的掌控间。
可洛伊姆从来不会那样做,他更喜欢看到艾路菲在高潮过后失神的表情,那副双眼翻白、嘴唇无意识大张的神情。
男人往往会因他这副表情而变得更加亢奋,不过通常,当艾路菲射出一次后,洛伊姆依然还没有发泄。
“……哈啊!”
艾路菲射了。
他得到的回应是更加凶狠的操弄。
高潮过后的身体显得更加紧绷与敏感,他甚至能感觉到肉刃顶端突起的青筋。
艾路菲眼底因此旋转着微弱的闪光,他吐出舌头,下意识地舔弄起男人探过来的手指。
“嗯、嗯嗯……!”
“变成了个合格的骚货啊。”
“——”
“想让老子用手操你吗,嗯?”
“只、只要能……哈、操骚穴……哈嗯——”
“看老子把整个拳头都塞进去。”
“————”
不要,他不想那样。
肉穴收缩着,绞紧了内里的欲望。
“看起来你很期待啊,哈哈哈。”
放肆的笑声在洞窟里徘徊——这里的回音效果好得令人发指,让骑士耳根里满是回荡的嗡鸣。
他微微张了张嘴,将那两根手指更深地含入口中。
它们触手到喉头深处,他全然条件反射地干呕着,却又勉强自己把它们吞得更深。
于是男人就以上下同时的姿态继续着操弄,肉体的撞击声不住地回荡,先前在高潮的身体在肉刃的撞击下又开始迈向新的巅峰。
“嗯啊……哈呼……”
内里的敏感点已经快乐到近乎麻木。
电流让他的身体麻痹,思绪如同沉浸在浑浊的海里。
他颤抖着、蜷曲着,身体迎向男人,后者的手指绕过他的腰身,碰触着欲望的底端。
“啊啊——!”
骑士险些就这样又达到了一个高潮。
他恍惚间觉得那里已经很久没有被碰触了,带来的快感比想象中更加激烈。
它们如同狰狞猛兽般向他扑来,囫囵地将他吞下,让他一下子流出眼泪,吐着舌头不住地喘息。
肉刃就在这样的他体内沉重地向里撞击,被包裹的顶端不断吐着粘液。
“屁、啊嗯……屁股要满、……哈啊啊……!”
“小骚货,你想要什么,嗯?”
“……精、咿……精液……请射在里面……呜!”
——反正无论怎么样,男人都会那样做。
近来他与以往不同,只射一次就会感到满足,而后他会放开骑士的身体,狠狠嘲笑他后走回黑暗。
那哀求有一半的真情实意,他只希望男人尽快发泄然后重新回到暗处,让筋疲力尽的他能够陷入昏睡。
但这场蹂躏一时半会儿还没有结束的迹象,洛伊姆的身体还亢奋无比地在他体内耸动,带出连绵不断的快感。
于是他也只能跟着呻吟,把声音作为某种赠礼送给对方,让他继续心满意足地玩弄、侵犯、操弄。
“哈嗯嗯啊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一起射了出来。
艾路菲因高潮的快感而弓起脊背,他的后背紧贴在男人汗湿的胸口上。
后者的怀抱燥热无比,但在他的胸腔里,没
有任何心脏的跳动声。
——是什么别的在支持着他的生命。
艾路菲模模糊糊地想。
这点他其实早已有所预料,所有预想一如此刻他口中的呻吟般断断续续地拼凑在一起。
“啊……呜嗯……哈啊……”
男人翻身下床,他走到骑士面前,将方才蹂躏后者内里的欲望凑到他嘴边。
艾路菲涣散的目光这才终于有了些许聚焦。
“——”
他看着那丑陋的顶端,闻到了那上头体液混杂的味道。
男人这行为本身其实没有多大意义,一定要说有的话,那便是对被侵犯者的羞辱了吧。
于是,艾路菲缓缓地张开嘴,将它含入口中。
“呜嗯——”
他维持着朦胧的神色伺候着嘴里的东西。
将它自上而下地舔舐干净、安抚得当。
男人满意地看着骑士顺从的脸侧,他好像说了些什么,又好像没有,最终,他抽出欲望,扭身走回黑暗。
留下艾路菲独自喘息着,花了许久时间,才让自己真正平静下来。
——他只差一点就把那石刀挪到自己需要的地方了。
不过在那之前,洛伊姆又出现了,接下来就是狂乱的性爱,快感直让艾路菲失去理智。
这样的事已经不止发生了一次,他也在这样的状况中掌握了应对的方法——糟糕的方法。
艾路菲闭上了眼睛。
思绪有无数线头,每一个都能扯出一长串思绪。
但现下的他眼皮又开始打仗,连续高潮、性爱后的身体迫切地呼唤着休息。
所以,他也只好顺应着身体最本能的渴求,在睡着前,他不忘检查那东西是否还在他的脚下。
不能让它被发现——他想着。
尽管他偶尔也会担忧对方是否早已知道这一点,只是以嘲弄的姿态享受着他的顺从。
可即便如此,艾路菲依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它是他在水上漂浮时找到的最后一块木板。
即便抓住它并不意味着得救,但至少能让他有完成目标的念想。
到现在,这念想比其它诸多事物都来得更加重要。
艾路菲想着这一点陷入了沉睡,这些日子里他总是睡得很沉,像知道他需要更多精力来应对之后的事似的。
睡梦之间,他平静地等待着,无论是急促的心跳、混乱的脑海、酸痛的肩头、燥热的下身,都在这时平息下来。
“抱歉。”有谁在他耳边说道,“我帮不上你。”
那声音似乎从梦中传来,又似乎实际回荡在耳边;似乎直刺进他的脑海,又似乎在无比遥远的地方。
艾路菲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听到了那句话,他迅速地陷入睡梦,一直在沉睡的深渊里下沉。
不知过了多久,他渐渐醒来,身子酸软一片,还残留着先前的快感。
“——”
艾路菲没有立刻睁眼。
他闭着眼睛等待,强迫自己再度放松身体。
在骑士团里受到的训练在这会儿派上了用场,他知道怎样做能更好地积蓄体力。
呼、吸。
直到他认为可以时才发出一声微弱的声响。
“嗯……”
——声音听起来像是刚从昏睡中苏醒。
艾路菲随着这声轻响颤抖了起来,足尖抽动着开始挪动。
他竭力让自己的反应像是才睡醒时一般,扭动的身躯也像是下意识地想要伸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