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想把他操烂,把这两个奶子剁下来,弄成标本,挂在墙上,天天这么插着……
“把lion牵来!快把它牵来!”
他陶醉地挺动着无力的腰身,一张脸兴奋得发红发紫。
那是他的爱犬,也和他一样老得操不动了,可没有关系,母狗让它操不动,那就操操这口绝世好逼,他都能硬起来了,那畜生岂不是更容易发情?
他想让那条陪了他一辈子的藏獒至少在死之前也这么爽快一次,最好这贱货还能怀上lion的狗崽子,能生下来,能给他生个狗娃娃才好啊!
那藏獒没什么精神,懒洋洋地被牵进来,秦老一边仍沉醉在那充盈的奶汁里,一边让人把吊索放下,照顾他那条懒到了极点的爱宠。
“来,骚货,舔舔lion的狗鸡巴,把它舔硬了,快给它舔硬了!”
裴然被胸前的剧痛折磨得已是神志不清,只是他习惯了忍痛,一直以来都逼着自己不要哀求,不要出声,此刻虽然没有惨叫,脑子却已经不清醒了,根本听不见周围说着什么,也什么也看不清了。他只感到一条臭烘烘的东西接近了嘴巴,便本能地张嘴舔弄,反正也不过就是一根鸡巴而已,多脏多臭他都咽过,早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
可那东西居然怎么舔都不硬,他脑子里根深蒂固的一些画面开始作祟,身体开始恐惧,舌头便不自觉地更加卖力。
一切都是本能,都是这十多年非人的折磨里,早已根植在他骨子里的本能。
模糊的幻觉里,他又看到一些可怕的画面。明明那些画面如今看来一点都没什么可怕的了,可那时候却是那么怕,那么难以置信,那么……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被活活烧死,掐死,一刀刀剁死,也好过那般可怕的折辱。
第一次被轮奸。
第一次被双龙。
第一次被射尿。
第一次被拖拽子宫。
第一次被穿刺阴茎。
第一次被当做精盆灌了整个腹腔。
第一次被那个人送给另一群陌生人操弄……
太多的第一次,一个又一个的第一次。
他居然还没有崩溃。
居然还没有死。
是啊……死了多干脆,他恨不得去死,每时每刻都想死。
可偏偏……不能死啊。
我死了,小池怎么办呢?
我死得痛快了,那这些第一次,就要那孩子受着了啊……
那是比死,比这么活着,还让他痛彻心扉的折磨。
我……没有保住他,怎么可能再让他的孩子,他和我的儿子,再遭受这些事情呢?
可是……薛麟……
薛麟,我好痛苦啊。
就算已经麻木到极点了,想到你的时
候,还是好痛。
薛麟,薛麟……你听得见吗?看得见吗?
就算是来我梦里也好,能不能……让我看你一眼。
薛麟,我好想你……真的……我好想你啊……
“呼哧,呼哧……”
粗重而奇怪的喘息声,不同于人类的呼吸,流下的唾液黏腻而腥臭,裴然空洞的眼睛里映出一条苍老的藏獒,那东西痴狂的眸子像是魔鬼的狞笑,笑他的企求,笑他的卑贱,笑他这早已脏污到极致的低贱身子。
狗……是狗吗?
他仰着脖子,被操弄得麻木了的下体逐渐感觉到一根和人类的阴茎完全不同的东西,粗大,带着倒刺,抽插的速度极快,带动他的整个肉腔翻来覆去,几乎要把他的阴道彻底操翻出来。
痛极了,可又哪里不痛呢?
本以为痛苦受多了,总会有个尽头,可原来永远不可能有尽头。
今天……又多了两个第一次啊。
这身子应该也快要到头了吧。
不过还是,还是熬过去吧。今晚熬过去,明天就能看到小池了。
只是要离得远远的,千万不要触碰他。
自己这么脏,不要把那孩子也染脏了……
“呃……呃啊……啊!”
就算再怎么催眠自己,被一头藏獒拼了命地狠操,果然还是承受不住。
“停……呃……啊、啊……停,不、不要了……嗯!嗯啊啊……”
一整夜的折磨,他第一次喊停,秦老根本不在意,还要动手过去给那条畜生再拓宽那腔道,可七夜却知道,他是到了极点了,这人只有再也受不住了,快到死亡的边缘,才肯迷离地叫出声来。
他眯了下眼睛,预备过去亮出身份,强迫秦老住手,可就在他刚刚迈出一步的刹那,身后的大门突然猛烈一震,随后一声爆炸响起,那紧闭的铁门竟被生生炸开了洞。
十几个持枪的男人披着一身寒霜冲进来,为首的那人高大笔挺,冷峻的面孔像是裹着一层寒冰,目光沉沉落在被那畜生糟践的肉体上,但很快便撇开眼,厉声道,“武警特警队!都给我住手!秦厉,你伙同他人奸杀二十三人,证据确凿,现依法将你逮捕!其余帮凶也都给我拷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