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不可思议的直起已经瘫在丈夫怀里的身体,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男人不再赘言,猛然收紧圈腰的力道,蒲扇般的大掌高高扬起,一声巨响,烙在这不听话的小冰屁股上。
“啊!!呜”
第一下挨揍光屁股总是最难捱的,臀肉被大力拍扁弹起,身后巨大的冲击力几乎把他屁股都要拍进丈夫肚子里似的。
嫩白臀肉染上鲜红掌印,男孩疼的一声大叫,把穆成耳朵都震得发疼,哪顾得上数数呀!
“这下不算,从头数。”
男人拍拍他屁股提醒道,挥起大手继续开揍,每一巴掌都留给受罚者足够的时间回味疼痛,喊出已经受责的数字。
“啪!”
“啊!一!!”
“啪!”
“二!啊呜”
“啪!”
“啊!三!”
有了第一下白打的经验,陈诺边惨叫哭号不敢不喊。可男人经年累月锻炼出的臂力大的惊人,每一下都是将屁股抽碎的力道,前几下还喊得上,随着无情的巴掌越累越多,屁股就跟着了大火一样,脑袋疼的一片空白,最后能顾着手不往后捂着已经算本身,根本就顾不上数,只剩嚎啕大哭。
“啊呜不哥呜”
穆成掌臀向来不留力气,骨骼分明的厚重大手虽不会把屁股打伤,抽人却是痛极。
男孩腰被箍死了躲不掉,只得疼得往丈夫怀里钻,小屁股缩得紧紧的,两只手对男人的
后背一阵东抓西挠,把丈夫肩头都哭湿了。
“啪!”“啪!”
“呜!停一停哥呜”
连着打的责臀最可怕,身后沉重的抽打以稳健平均的速度落下,没有一掌例外,陈诺熬不住,又不敢捂屁股,只得奋力撑在他哥肩上想起来,背过手要抓那只施虐的大胳膊。
穆成五十下狠辣巴掌一口气抽完,将那不老实却还算乖顺的的小手一把握住,故意问道:
“几下了?”
身后的责打终于停了,陈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心翼翼抖着臀肉,试图消化屁股上那一片火烧火燎的刺痛,这下子听丈夫问了才傻眼。
“呜我数数不过呜对对不起呜”
“哥呜我不是故意的呜不要再重打呜已经很疼了呜”
他方才数了十下就没撑住,根本不知道五十巴掌已经揍完了,只想着刚才这一顿揍白挨了,丈夫又要重打,吓得再度痛哭起来。
虽然用了劲,但五十巴掌总不算什么严酷的惩罚,穆成看看方才被自己一顿疾风暴雨的掌掴责打后的小屁股,只不过是一片深红微肿,可怀中人的疼痛颤抖却十分真切,绝不是故意装出来讨乖的。
这孩子确实脆弱娇气的紧
穆成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样心软,将男孩跨坐的腿合拢,跪坐在自己两腿间,大手盖上滚烫肉臀给他揉了揉,打算不再追究他挨打没数全的事。
“接下来戒尺哥慢慢打,还是老规矩,听明白了吗?”穆成给他喂了水,又拍拍背给他顺了会气,这才宣布道。
“嗯”
责打依旧是严厉的,屁股依旧滚烫刺痛,但不那么冷酷的丈夫让陈诺好受了些,在冰凉戒尺抵上热乎的臀尖时,男孩控制不住再度缩起屁股,拖着哭腔求道:
“哥我乖乖的呜你别、打太狠”
男人没答他,强壮有力的左臂像亲昵时的搂抱般将他锁在怀里,右手扬起质地厚实光滑的檀木戒尺,笞打在红肿的肉臀上时仍然沉重而严厉。
“呃呜”
陈诺被身后钻进骨头里的剧痛打得一噎,喉咙里被狠狠哽住,过了半晌才艰涩地吐出个数字来。
“一”
“啪!”
“啊呜二呜”
“啪!”
“三!”
男人的责打确实慢了许多,等他数出每一下数字后才继续下一记责打,陈诺几乎是尖叫着数出来的,而后便是粗重的哭喘。
臀肉先被掌掴过,照理说对疼痛的适应性强了些,可怎奈硬木戒尺的威力实在太大,陈诺又是最怕疼的,六七下后就再度憋不住,抱住丈夫的脑袋放声痛哭出来。
“啊!!疼呜疼死了”
“呜哥不打了我错了呜我多、多穿呜哥哥呜”
“怕疼就记住。”
穆成抚摸他被汗湿的软发,拍拍哭得喘不上气的脊背,最后盖上急需安抚的小屁股揉了揉,道:
“放松,不许绷着屁股,不然就给诺诺上玉势了。”
“呜不”
对于塞着玉势被责打的经历太过惨痛,陈诺强行让自己放松下来,塌了塌肿胀的屁股,等待丈夫严厉的责打再次降临。
“啪!”“啪!”“啪!”
“啊!!八!九十呜!呜”
男孩哭得太厉害,穆成改换频率,想着让惩罚快些结束,两指宽的戒尺把丰满红肿的臀肉抽陷,几秒过后便是一道带紫的方正僵痕,皮下的淤血已经斑驳地显了出来。
陈诺皮肉嫩,穆成又是个手黑力大的,就算收着力揍,每次打屁股也都能把屁股打得青紫,只是程度有所深浅罢了。
“啪!”“啪!!
“十七十八!啊呜!”
陈诺边数边给自己鼓劲,神经紧绷着只想快些熬过这可怕的责打,可一下戒尺正正抽在上一记已经抽出淤血的地方,顿时疼得尖叫,控制不住地手往屁股上挡。
“哥哥呜不打了”
丈夫的大手将那小爪子握住,成功阻止了他要为自己多挣十下戒尺冲动,将那软乎的漂亮小手十指相扣背在背上。
圆屁股上再打就要大面积淤血了,穆成将戒尺往臀线下移了移,开始抽打两条大腿后侧。
“啊呜!!十九!”
硬木抽在完好白嫩的皮肤上滋味可想而知,血红的肿印一道挨一道,从臀腿相接处向下直到大腿中部,在雪白皮肉上留下鲜艳欲滴的伤痕,男孩整个下半身看起来仿佛都伤痕累累。
待三十戒尺责完,陈诺早已哭得只剩泣音,汗水湿了几身,像个未被主人善待的残破大娃娃。
有男人坚实的身体作依靠,让这场责打变得稍微温情了些,陈诺一股委屈劲在胸腔里打转,却又舍不得丈夫的怀抱。
穆成叫人熬了姜糖水,又拿来干净的毛巾替他擦身换衣,毛毯将人一裹,给抽噎着的男孩喂糖水。
“臭小孩,真这么疼?”
皮糙肉厚的帝国上将看着脸蛋皱成一团的爱人,俯首亲了亲那满是泪痕的面颊,低声问。
陈诺只觉得身后整块皮都被掀掉了,委屈至极又不敢发脾气,眼泪又滚出了好些,啜泣道:“怎、怎么会不疼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