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礼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在想他们孩子要叫什么名字。
陆葳生还可以,陆地上葳蕤繁生欣欣向荣。
祝心翊更好,祝葳歌心里满满都是陆礼翊,心翊心翊,满心满意都是陆礼翊。
陆礼翊第一次在祝葳歌家过夜。
两人挤在小小的单人床里面对面相拥入眠,祝葳歌银色长发散开,像一首流畅柔美的晚安曲滑落陆礼翊的肩。
“葳歌,你真的不把精液洗掉再睡么,这样会不会不舒服?”陆礼翊十指摸进祝葳歌软软的银细发里,又顺又弹很好摸,细软发丝静电黏上陆礼翊掌心,像一只把头蹭进主人手里求摸摸的黏人银渐层幼年猫猫。
“不会。”祝葳歌把脸埋进陆礼翊怀中,闷闷地说:“精液留久一点才能生宝宝。而且,明天你走之后时间那么多那么长,我想洗一百遍澡一千遍澡时间都绰绰有余。”
陆礼翊听出来了,祝葳歌在怪他隔了好久才来找他。
可是祝葳歌生气埋怨的样子好可爱,小脸气鼓鼓的,嘴唇撅得像求亲亲一样。
陆礼翊大手抚上祝葳歌后脑杓,轻轻往下压让他仰起脸,亲上那索吻的气嘟嘟小嘴。
“唔。”祝葳歌被亲之后侧开脸阻止更深的吻,气呼呼看着陆礼翊说:“还有!”
“叫我!老婆!”祝葳歌上唇咬进下唇,不给陆礼翊亲。
陆礼翊被他可爱举动逗笑了,唇角轻扬呢喃:“老婆。”
低头含住他饱满润红的下唇,轻轻往外拉扯,唇边泄出讨饶的情话:“乖乖老婆,让我亲亲好不好,嗯?”
祝葳歌这才不情不愿松开牙齿,弹回咬红的上唇,嘟嘟囔囔抱怨:“你每次都忘记!你是不是根本没把我当成你老婆?”
“怎么会?”陆礼翊深吻住那张张合合的小嘴,吮吸甜美的津液,湿润黏腻低喃:“我做梦都想把你娶回家。”
“那你要快点。”祝葳歌委委屈屈地说。
说完他又改口:“算了,慢点也没关系,我会等你,我会一直等你,等到你来,等到你来娶我回家。”
“我不会让你等太久。”陆礼翊双眸真诚,郑重承诺。
祝葳歌只轻浅一笑,“晚安。”
“晚安。”
隔天晚上,陆礼翊约程心渊出来小酌。
“我有件事想求你。”陆礼翊说。
程心渊笑道:“你我兄弟之间,什么求不求的。”
陆礼翊抿了口酒,垂着眼眸,说:“我把你当我最好的朋友才跟你说的,上次你喝醉,我送你回家,我…”
他欲言又止,程心渊更好奇了,“你怎样?”
“我见到你太太了。”
程心渊不以为意,问:“然后?”
陆礼翊咬了咬后槽牙,突然抬眼直视程心渊,说:“我觉得他很漂亮。”
“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说什么也不能心动,可是我后来听说你其实不喜欢他,结婚只是你父母要求的,是真的吗?”
程心渊听明白了,陆礼翊看上祝葳歌,跟他要人呢。
“真的。”程心渊搭上陆礼翊肩膀,豪气干云:“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你喜欢他,我让给你。”
陆礼翊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祝葳歌是他珍之爱之的心尖肉,什么乱七八糟的妻子如衣服,程心渊才是那个衣服破、尚可缝的冤种兄弟。
陆礼翊掏出一张纸,递到程心渊面前,说:“这是陆家的一点心意,你看看,不够可以再加。”
程心渊随意浏览过纸上内容,本来没怎么在意,不经意瞥到某行数字,瞬间双眸睁大,惊叹出声:“你这是下重本啊?”
“你这么喜欢祝葳歌?”他追问。
“哦,你可能不知道,”程心渊解释,“祝葳歌就是你那天在我家看到那个,我名义上的太太。”
“我现在知道了。”陆礼翊低低道。
程心渊双手举起那张薄薄的纸,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转头对陆礼翊说:“兄弟,这件事我一定帮你办成,我爸妈爱钱可比爱孙子爱多了,多多了。”
陆礼翊勾起嘴角,他认识程心渊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清楚程父程母什么德性。
“谢了,兄弟。”陆礼翊搭上程心渊的肩,自干三杯敬他,酒气蒸腾:“真的谢谢你,心渊。”
有钱能使鬼推磨,特别是掉进钱眼的鬼。
程家恨不得马上把祝葳歌打包好连同离婚证直接送进陆礼翊家。
那嘴脸,真鬼见了都羞得要闭上眼睛。
陆礼翊来接祝葳歌那天,是黄昏,是甘霖。
浅金色日光包裹甜美的雨水,像下着一场情意绵绵的蜂蜜水。
夕阳渐染上喜庆大红色,天地间如广袤的赤灯红彩,燃起簇簇深红炽热焰火,迎接一对新人。
新人脸上蜷着淡淡红晕,新人眼里闪烁炙热的爱、滚烫的泪。
陆礼翊横抱起祝葳歌,跨过自家门坎,
俯身、低头、靠近他银色细软浏海,情真意重亲吻他的额头。
“祝葳歌,我来娶你了。”
他心爱的人对他低低说。
“陆礼翊,我终于嫁给你了。”
他对他心爱的人慢慢说、
重重许下承诺,“我爱你,此生不停,此生不变。”
当夜。
昏暗主卧地上摆满千百支高低不同的深红色蜡烛,高高低低摇曳烈焰火光,以不同速度烧灼融化蜡油,缓慢流下红粉色蜡泪。
祝葳歌鼻尖是蜡烛燃烧的气味,很淡,很好闻。
祝葳歌眼前是他心爱的人,深深浅浅正红烛明里与他对视,火热目光交缠,两人情不自禁拥吻,唇舌互尝甜涎,相拥陷进柔软大红色床里。
陆礼翊双手撑在祝葳歌脸颊两侧,低头深深看着他。
祝葳歌伸手揽住陆礼翊的脖子,挺身侧脸亲上他的薄唇。
吻技还是很烂,很青涩,陆礼翊很喜欢。
陆礼翊一边用舌头勾引他羞赧的小舌,一边伸手捧托他羞红的面颊,拇指来回轻抚,吻得更深入。
另一支手往下探,抚摸他脆弱的颈子,解开他深红唐装立领的蝴蝶盘扣,一颗、两颗、直到蝴蝶翩飞,露出里面雪白肌肤,贴着一片淫荡的薄红纱蕾丝肚兜。
白皙浑圆大奶子在透明纱下若隐若现,巨乳撑得低胸肚兜边缘紧勒住粉红奶晕激凸的大奶头,挤出饱胀上半奶球赤裸裸露在肚兜外,渴望谁的爱抚。
陆礼翊双眸升起欲火,尖牙刺进祝葳歌侧颈细嫩皮肤,双唇吸吮舔吸,吻出一圈圈沁着鲜血的标记。
吻痕向下,牙印种满精致锁骨上特薄的雪肤,极待采摘的粉红嫩果终于迎来他的主人,陆礼翊手伸到祝葳歌背后,拉住蕾丝肚兜的蝴蝶结长长的蝶尾,往下扯开,又一朵蝴蝶振翅翩飞。
陆礼翊褪下勒住大奶头的肚兜蕾丝细带,翘生生的粉红奶头瞬间跳出,弹在陆礼翊薄唇上,陆礼翊轻哂:“老婆骚粉奶头好像红了一点,更大了,还变聪明了,会自己找老公嘴巴吃。”
说着就一口含进粉色大奶晕,高温舌尖来回拨弄勃起的大奶头,对着奶孔就是一阵狂吻嘬吸。
“呜…”祝葳歌被他言语调戏和唇舌挑逗大奶头双重冲击,下面小逼难耐的喷水,渴望高烫舌头也能舔舔勃起的骚阴蒂、流满淫水的小嫩逼。
“呜…不是骚奶头变聪明…是你…你嘴巴就等在它前面…它才弹在你嘴巴上的…嗯…你笑我…呜…你很坏心…呜…”祝葳歌手臂挤着一对圆润大奶子供陆礼翊赏玩,他右边大奶被大手用力抓揉,丰满奶肉都挤出指缝,左边那奶被高热舌头舔弄吮吸奶晕里大奶头,锐利牙齿咬得白皙奶肉上布满鲜红牙印标记。
陆礼翊一句情趣调戏的话,祝葳歌却认真辩解起来,还嗔怪他坏,模样委屈又可爱,陆礼翊低低笑出声,“老婆真可爱…嗯…是我坏…我坏心…可我的心里都是老婆…那你说是老婆坏…还是我坏?”
祝葳歌被陆礼翊伶牙俐齿强词夺理绕进去了,不知道怎么反驳,恨恨地瞋了他一眼,娇嗔怨斥:“巧舌如簧。”
陆礼翊哂笑,双眸盯着他,意有所指道:“我的舌头巧不巧、如不如簧,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语毕俯下身,拽下祝葳歌外裤,一件只有几根深红细带子的蕾丝丁字裤映入眼帘,两条深红带斜斜往上系在白皙纤腰两侧,绑出两个艳红缎带蝴蝶结,陆礼翊修长手指轻扯蝴蝶缎带的尾巴,欲解不解,若有所思道:“老婆真的很喜欢蝴蝶结……嗯……这么想把自己绑上蝴蝶结当礼物送给老公么?”
祝葳歌颔首见陆礼翊好看的手指缠绕自己腰间蝴蝶结缎带,一双凌厉的眉眼注视自己喷水蠕动的小逼,被视奸的快感猝然升起,嘤咛淫喘:“嗯…想…老公要嘛…呜…”
“老公当然要,老婆是最好的礼物。”陆礼翊埋在白嫩腿心里,抬头双眸盯着祝葳歌,红舌色情舔舐下唇,低喃:“老公要拆礼物了。”
说罢双手拉下蕾丝丁字裤腰际蝴蝶结缎带蝶尾,一对艳红蝴蝶翻薄翼翩翩飞远,
徒留寂寞春庭,花意深。
陆礼翊修长中指摸进两办白嫩花唇间,挑起湿透的深红蕾丝细带,“啪!”用力弹上肉花外娇嫩的阴阜。
“呜!”祝葳歌疼得娇喘出声,敞开的白皙腿心反射性夹紧,夹住埋在他私密部位的陆礼翊。
陆礼翊耳边贴上祝葳歌温热的大腿内侧,滑腻腻的,很舒服,陆礼翊唇角带笑,掌心摸过他大腿腿心,指尖点上刚才被丁字裤细带打出红痕的娇嫩皮肤,饱含歉意:“对不起…打疼老婆了…但是老婆嫩逼怎么流水了?爽喷的?”
没给祝葳歌回答的时间,陆礼翊薄唇微张含进令人垂涎欲滴的馒头逼,大股淫水流进嘴里,大舌从收缩蠕动的嫩逼口往上舔到勃起的骚阴蒂,啧声评价道:“嗯…老婆嫩逼好淫荡…淫水都是甜的…嗯…”
“呜…不要说…嗯…淫水怎么可能是甜的…呜…”肉唇被吸吻夹着小逼被高热舌头舔的
快感冲进祝葳歌心里,大腿腿心夹紧陆礼翊耳朵,细细颤抖难耐地央求更多的舔逼。
“就是甜的。”陆礼翊大舌头又从肿胀的骚阴蒂往下舔到小阴唇里流水的蜜穴口,亲了一下急剧张合的嫩逼小嘴,说:“不信你尝?”
挺起身,吻上祝葳歌泄出呻吟的唇。
祝葳歌漂亮的眉蹙起,撇开脸不让他继续吻,眼角羞耻沁出泪花,哭喘指控:“呜…怎么可以…呜…怎么可以吃自己的淫水…呜…根本不甜…呜…”
“我觉得挺甜。”陆礼翊当着祝葳歌的面,伸舌舔舐淫水湿润的唇,色气道:“像蜂蜜水的味道。”
祝葳歌眉间一跳,他记起高中学校宣布把每日早晨牛奶换成蜂蜜水的那一天,宛若天降甘霖神恩浩荡,从此他爱上蜂蜜水,觉得那是神明听到他的心愿特别给他的眷顾,结果陆礼翊告诉他是他换了学校的供货商。
他以为的神,是陆礼翊。
现在是,从前也是,默默照顾疼爱他的神,一直是陆礼翊。
祝葳歌想起蜂蜜水,陆礼翊再怎么羞耻玩弄他,他都不生气了。
他垂下眼帘,沉默换了位子,脸正对陆礼翊胯下,小手微抖解开他难解的皮带,拉下外裤拉链,隔着黑色内裤舔上勃起粗壮大屌,轻喘:“我也要喝老公的淫水…呜…一定比我的好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