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性奴【第十三章】真相!释放,性骚扰。哥哥疼爱弟弟,舌头钻穴,乳夹玩弄,跳蛋鸡巴一起操【完】
张文冲在林修的菊穴里狠狠捣弄了几十下,喷射出滚烫的浓精,已经骚水满溢的菊穴兜不住这一股股精液,在两根阳具拔出来的时候,精液立刻混着骚水涌流而出。
他抽出几张卫生纸擦拭肉棒上的湿黏液体,然后把大肉棒塞回内裤里面,刚拉上拉链,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门外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男声。
“是谁在里面,商场的厕所不是给你们打炮用的,要做爱不会回家做吗?赶紧出来。”
听到这段话,林修立刻慌了神,赶紧从马桶盖上下来,手忙脚乱地穿上t恤,拉上内裤,也顾不得屁眼还在流精液和骚水。
张文冲却是老神在在,不慌也不忙,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然后直接打开厕所的门走了出去,林修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像鹌鹑一样把脑袋压得低低的。
洗手间里站了不少人,都是来上厕所,但是听到一阵阵淫词浪语后,便特地留下来围观的。
张文冲没事人一样大步往前走,林修垂着脑袋,让人看不大清楚他的脸,只看他穿着裙子,露出来的腿也是修长而白皙,胸部更是微微隆起,便都认为他是女的。
两人快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调笑道:“兄弟,挺会玩啊,带女朋友来男厕打炮,你女朋友可真听话啊,还肯陪你这么玩。”
张文冲脚步顿住,回过头来微微一笑,说道:“不是他听话,而是他太骚了,骚逼也太欠干,要是我不操他,满足不了他,他可不就要出轨了吗,你说是不是?”
这话说得,洗手间里的人都目瞪口呆,哑口无言,林修更是羞愤得脸皮发烫,脑袋压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无数怪异的眼神中,张文冲带着林修回了家,一到家门口,他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
张父去世了。
张文冲把林修身上的衣服剥光,把他扔进小黑屋,锁上铁链,然后赶往医院。
看到安静祥和地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张文冲面无表情,沉默无言。
医生以为他是伤心过度,便宽慰道:“肝癌晚期的病人一般在最后的阶段都会忍受疼痛折磨,张老先生前阵子昏迷了过去,现在是在睡梦中去世的,没受什么苦,也算是一种福气了。张先生,请你节哀。”
没受什么苦?
张文冲闻言冷冷一笑。
“好,我明白了,谢谢你,医生。”
等医生离开后,张文冲慢慢俯下身,凑到张父耳边冷笑说道:“爸,你生前造了这么多孽,就这么死了,可真是便宜你了,不过你放心,你那个私生子还我手上,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他嘴边的笑容带着扭曲的快意,但在敲门声响起的那一刻瞬间收敛起来。
推门进来的却不是医生,而是一位姓陈的律师,张文冲也认识。
陈律师看了看病床上安安静静躺着的张父,难过而又感慨地叹了一口气,再看张文冲,有意想要劝他节哀,可是话到嘴边又被他忍了回去,他是张父的律师,也是张父多年的老友,很清楚张文冲对张父的憎恨。
于是,他什么劝慰的话也不说,只是公事公办地从公文包里把一叠文件拿出来,说道:“张先生,你父亲生前已经立下了遗嘱,你先看一下吧。”
张文冲接过遗嘱文件,一目十行快速看完,冷笑道:“呵,果然私生子就是私生子,70%遗产给他,30%给我?老头对那个小三果真是爱得深沉啊!为什么不干脆把全副身家都给那小三的儿子算了,一毛钱都不留给我不是更好?”
陈律师深深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从公文包里又拿出一封信和一个纸皮文件袋,说道:“这是你父亲生前嘱托我要亲手交给你的,里面的东西你可以自行处置。我还有其他事,就先走了,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随时联系我。”
临出门之前,陈律师驻足回头,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文冲,有些事情,不是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相,你……好自为之吧。”
张文冲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但也不以为意,找了殡葬公司打理张父的身后事,他回了一趟家。
随手把那封信和文件袋扔在客厅茶几上,他往沙发背一靠,闭上了双眼,忽然觉得全身疲惫,他恨自己的父亲,在得知父亲患肝癌住院的时候,他还幸灾乐祸了好一段时间,可是现在父亲去世,他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高兴,不难过,也不高兴,只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他睁开了眼睛,垂眸看了看茶几上的信封和文件袋,犹豫了片刻,还是拿起了那封信拆开,取出里面的信件,目光随着信纸上面的文字游走。
“文冲,我知道我时日无多,住进医院之后,我时常为我人生中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特写下这封信,以表忏悔。对于你母亲的死,我深感抱歉,你母亲是我的初恋,我
们相识相恋于学生时代,那是我人生中最幸福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然而造化弄人,我与你母亲最终还是分开了。后来工作几年之后,我认识了林清,并跟她结婚组建了家庭。
“我与林清结婚后,她迟迟没有怀孕,你爷爷和奶奶对她时有怨言,她曾主动向我提出离婚,可是我没有答应,我以为有没有孩子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也以为我们的婚姻会持续一辈子,直到我再度遇见你的母亲,我的想法发生了改变。
“我与你的母亲再次相遇,是在我婚后第三年,分开后那么多年以来,我其实一直没有忘记你的母亲,我一直都还在深深爱着她,那次重逢,也让我知道她心里也还有我,我们就这样难以克制地开始了一段地下情。
“我们知道我们的做法非常可耻,对林清更是残忍而不公,可是情难自制,我们舍不得离开对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半年之后,你母亲怀孕,这段孽缘更是无法再终止。我跟你母亲一直都非常小心,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被林清发现了,她立刻提出离婚,这一次我没有脸面再不答应了。可是造化再度弄人,离婚后不到半个月,林清就发现自己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离婚后,林清不肯再见我,我也没有脸面再去见她,我给孩子的抚养费,她一分钱也没有要,自己一个人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大,那个孩子,我没有机会照顾过,所以我想要分多一点遗产给他作为补偿,文冲,请你谅解作为一个失败的父亲的私心。
“你母亲突然上吊自杀,我其实也不明原因,只是我想,她跟我一样,早在我们开始了那段不正当的关系之后,我们就一直活在自责和愧疚之中,经受多年,她终究还是被压垮了。我这一生,无论是作为父亲,还是作为丈夫,都是失败透顶,文冲,我想告诉你,你其实还有一个弟弟,我很惭愧没能好好照顾过他,也没有参与过他的成长,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代替我好好保护他,照顾他,如果你们兄弟能够和睦相处,那我就可以安息了。”
看完这封信,张文冲久久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不可能、不可能……”张文冲喃喃自语,目光落到桌面上的那个纸皮文件袋上,他忽然有点不敢打开它了,可是挣扎了半晌,他还是忍不住把文件袋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是两本结婚证,和一本离婚证。
张文冲的手不禁颤抖起来,他将这几本证书一一打开,查看里面的日期。
果然,他爸爸和妈妈的结婚时间是在爸爸和林清的离婚时间之后。
忽然间,张文冲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原来林清不是小三,他的妈妈才是!
原来林修不是什么私生子,他自己才是!
那这么多年来他对林清的恨,对林修的恨,还有这一个月对林修的凌辱和折磨……到底都算什么?
张文冲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到小黑屋,一推开门,就看到林修如同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般趴在地面上,他全身赤裸,双腿之间已被菊穴流出来的精液和骚水弄得湿湿黏黏的,中间还夹杂着几缕血丝,那个刚刚才被他双龙操过的肉洞,此时已经红肿不堪,撕裂的穴口上面已经结了血痂,看起来触目惊心。
张文冲心里发颤,喉咙一阵阵发涩,他一步步慢慢地靠近林修,伸出手去想碰一碰那个被他弄伤的地方,可是又不敢。
手僵持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他的目光看着林修的腿、屁股、背部、脖子和头发,这些地方他都抚摸过,也狠狠地玩弄过。
这是他的弟弟,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心里也一直深深地恨着这个弟弟。
却原来,他自己才是那个应该被憎恨的,他的弟弟才是受害者。
张文冲眼眶不禁发酸,他用力闭了闭眼,忽然间猛地站了起来,转身冲了出去。
二十分钟之后,带着从药店买的药膏,以及从洗手间拿的湿毛巾,张文冲再度回到了小黑屋。
他蹲在林修身边,先用湿毛巾擦了擦林修的臀部和大腿,然后用棉签沾上药膏,小心翼翼地给林修受伤的菊穴上药。
可能是伤口被碰到有点痛,林修嘶了一声,醒了过来,他扭头一看,发现张文冲正蹲在他身边,顿时吓得想要往后退。
张文冲按住他的大腿,说道:“别乱动,你这里再不上药可就要发炎了。”
张文冲说话的语气不像平时那么凶神恶煞的,也不是用命令的语气,林修觉得有点奇怪,可是出于长期以来对张文冲的畏惧心理,他不敢再往后退了。
药膏一点点地涂抹在伤口上,林修浑身绷紧,时不时痛得嘶一声。
张文冲微微皱眉:“很疼?”他不由自主地把动作放轻放柔。
“有点。”林修怯怯地回答道。
张文冲不再说话,默默擦完药,然后转身出去拿了林修的衣服进来:“把衣服穿上,跟我去客厅。”
林修以为他又要换别的花样来折磨自己,心里不禁害怕起来,
可又不敢反抗,只能乖乖接过衣服穿上。
来到了客厅,张文冲指了指沙发,语气生硬地说道:“坐下吧。”
他平时对林修说话都是凶狠而冷酷的,现在知道了真相,他便想要尽量语气温和一点,可是习惯了凶巴巴的,现在要温和却反而没法正常控制语气,显得非常生硬。
林修乖乖地坐下来,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不敢乱动。
张文冲在他对面坐下,他看着林修,久久没有说话,似乎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林修坐在沙发上心惊胆战,张文冲的沉默,对他来说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越是安静,他越是害怕,最后忍不住身体开始瑟瑟发抖。
“你在怕什么?”张文冲忽然问道。
林修猛地吓了一跳,心里哆嗦一下,立刻摇头道:“没……没有。”
张文冲盯着他看,脸上也有些不自在,他轻咳了一声,问道:“那里还痛吗?”
那里指的当然是菊穴,林修怯怯摇头,小声答道:“不怎么痛了。”只要他不动,不扯到伤口,就不会痛了。
客厅里再度安静下来,张文冲沉默了好久,突然问道:“晚饭想吃点什么?”
嗯!?
林修难以置信地抬头,诧异又疑惑地看着张文冲。
一直凶神恶煞对他不是辱骂就是嘲讽的“主人”,竟然会问他这个“贱狗”晚饭想吃什么,林修简直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张文冲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有些别扭地说道:“想吃什么就说,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林修立刻低下了头,小声说道:“都……都可以,主人给什么,贱狗就吃什么。”
听到“主人”和“贱狗”这两个称呼,张文冲皱了皱眉,但他没再说什么,拿起手机来点外卖。
外卖送来了六菜一汤,林修都看傻眼了,他想不明白,张文冲为什么突然会对他这么好,难道这是所谓的“最后的晚餐”?就跟电视上演的死刑犯一样,被砍头之前最后一顿饭总是特别丰盛的。
林修不禁又忐忑起来,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
吃完之后,他战战兢兢地放下筷子,等着张文冲的下一道命令,他可以想象,给了一颗甜枣之后,接下来的凌辱必定会非常可怕。
林修坐在饭桌前倍感煎熬,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突然听到张文冲说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送你回家吧。”
林修怔愣了好一会儿,才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张文冲。
真的……要送他回家!?
…………
车子在林修住所的大楼前停下,林修愣愣望着车窗外熟悉的景色,脑中恍恍惚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张文冲提醒道:“到了,你回去吧。”
林修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看着张文冲的后脑勺,不确定地问道:“你真的……愿意放我走吗?”
张文冲的手紧紧握住方向盘,语气干巴巴地说道:“怎么?不愿意走吗?还想跟我回去住那间小黑屋?”
林修赶紧摇头:“不是,不是……”
张文冲:“那就赶紧下车。”
林修确定他没有阻拦的意思,连忙推开车门下了车,脚步匆匆地飞奔进大楼,仿佛是在害怕张文冲下一刻就会后悔。
一回到家,林修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靠在门上滑到了地上。
这是虎穴脱险?还是死里逃生?
林修感觉自己浑身脱力,站都站不起来,缓了好一会儿,他才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一扑而下。
用脸蹭了蹭熟悉的床单,一个月没有清理,床单上肯定有很多灰尘,但他一点都不介意,睡了那么长时间的地面,他仿佛感觉在床上睡觉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高度煎熬的精神顷刻间放松下来,林修很快就合上了眼皮,陷入沉沉的梦乡之中。
张文冲坐在车里,抬头呆呆望着林修住所的阳台,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离去。
…………
一个月后
林修从超市出来,手提着一个装满东西的塑料袋往家走,他买的房子地段不算好,附近没有地铁站,去最近的公交站也要走一大段路,唯一令他满意的就是附近有一间大型超市。
走到大楼下,忽然从拐角处闪出一个人影,林修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见来人是个近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衣冠楚楚,却一脸色相——那是他以前的一位嫖客。
男人用露骨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着林修,笑道:“林修,去超市买东西回来啊?”
林修警惕地看着他,说道:“嗯,张哥,你是来找我的吗?有什么事吗?”
张哥笑眯眯地靠近林修,伸手想要搭上林修的肩膀,被林修闪开了,张哥哼声笑道:“林修啊,一段时日不见,怎么跟张哥生疏了呢?你看张哥对你多好,一有空就来帮衬你的生意,你说你要怎么谢谢你张哥啊?”他忽地将脑袋凑到林修耳边,一脸淫笑
地说道:“张哥也不要你什么特别的感谢,只要你待会儿在床上扭屁股扭得浪一点,叫床叫得骚一点,张哥就多给你几百块,你看怎么样?”
林修极力拉开跟张哥的距离,说道:“张哥,我上次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已经不做这一行了,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他说完便要走,可是张哥人高马大,几大步就拦住了他的去路,当即沉下了脸。
“小骚货,可不要给你脸不要脸,一个卖屁股的也敢在你张哥面前甩脸子?你说不做就不做了?我给你钱操你的屁股是给你面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今天老子操定你了!要么,你就乖乖带我回你家,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给我操!要么,我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就在外面的大街上强奸你,我看看谁敢管!你一个卖屁股的骚婊子,你看看有谁会来救你!”
男人拉着林修的手臂把他往街上拽,林修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大声叫喊着:“放手,你放开我!你个流氓,你给我放开!”
中年男人狞笑道:“你叫啊,你叫得再大声点啊!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救你!我倒要看看,待会儿我操你屁眼的时候,你还能不能叫得这么大声!哈哈哈……啊……”
中年男人大笑,忽然又惨叫一声,整个人往前扑到地上摔了个狗吃屎,他吃痛地从地上坐起来,朝着四面张望,大喊道:“我操!妈的,是谁踹我?那个不长眼的混蛋竟然敢踹老子,给我滚出来!”
就在这时,他看到自己的面前出现一双漆黑的皮鞋,抬头一看,看到一个身材高大威猛、肌肉结实壮硕的男人,男人穿着警服,正用一种如同看垃圾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来人赫然便是张文冲。
中年男人不知是不是被吓傻了,怔怔地坐在地上瞪着眼睛,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
张文冲对着不远处的一辆警车扬了扬手,说道:“小周,带他回警局,他抢劫未遂,就动手打人,手持刀具还想伤人,已经涉嫌构成刑事犯罪,你带他回去先关起来,等我回去再审理。”
被称为小周的年轻警察听到那一串罪名后呆了一刻,连忙跑过来用手铐把中年男人拷住,把他拖上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