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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遇见你三生有幸(1 / 2)

告别长风之后,谢问与皇甫轲在几个村民的带路下前往刘家村,白尾雕则在空中一路跟随着两人。

一路上,谢问边走边向村民们打听,逐渐理顺了赵刘两家结下世仇的来龙去脉。

原来赵家庄与刘家村是当地颇具势力的两大宗族,刘家村世世代代生息于洞庭湖畔,而赵家庄则是数百年前南迁至此的中原望族。两者之间被一座名为牛角山的山隔开,此山为南北走向,犹如一道天然的屏障,横亘在刘家村与赵家庄之间。

由于牛角山中富含银矿,长期以来,刘赵两家都在这座山中开采,从中获取了巨大的利益,也因此导致了两家的不合。双方都想要将这座山据为己有,把对方彻底赶出牛角山地界。最近十几年,这两大宗族之间的矛盾更是愈演愈烈。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刘家村的人与赵家庄的人都无法跨越牛角山一步,否则必定会爆发大规模的械斗。

刘家村村民将谢问他们带到牛角山的山头之后便止步,说什么也不愿再过去。谢问与皇甫轲只好自行前往。临走前刘家村的村民一脸神秘兮兮地提醒他们道:“你们最好小心赵家庄的少庄主,那个泼辣娘们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若是一不留神惹恼了她,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谢问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介女流而已,会不会太夸张了?”

翻过不太高的山头,在山脚遇到了几名正在采矿的村民,谢问还未上前打听,就有人过来拦住他们,问他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谢问据实回答,从方才开始一直紧跟着两人的白尾雕也像是应和谢问一样盘旋在上空,发出一声鹰唳,村民们一看到此般情形,果然态度大变。

“那不是少庄主失踪了好几天的白尾雕么!?”

村民们喜形于色,对谢问的话深信不疑,二话不说便让开了路。

一进入赵家庄的地界,谢问与皇甫轲都不禁暗暗称奇。这赵家庄方圆数百里地,与其说是一座村庄,倒不如说是一座军事堡垒,高大的土墙像城墙一样将庄内保护得严严实实,城墙的四个角是高耸的哨塔,各处关口都有村民把守,俨然一副占山为王的模样。一个村庄就有如此阵仗,这赵家庄的财力可见一斑,也不知这牛角山的银矿被他们挖去了多少,难怪山对面的刘家村要恨他们恨得牙痒痒。

和山脚处遇到的村民们一样,守在村口的村民一听说谢问他们是带着白尾雕来见庄主的,便丝毫不与他们二人为难,毕恭毕敬地让了道。谢问与皇甫轲顺利地进入赵家庄内。赵家庄内建筑高低错落,粉墙黛瓦,风格与当地大有不同。十数条水路七纵八横地穿梭在赵家庄内,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水网,村民们在水边洗衣洗菜,乌篷船往来穿行于水路之上,别有一派生机盎然之意。

赵家庄庄主所居住的日月居位于村庄的中心,前往日月居必须走水路,于是谢问与皇甫轲共乘一艘小船,一边听着艄公的号子阵阵,一边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一路上,谢问注意到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扎红贴喜,好奇心大起地打听起来。

“船家,这赵家庄内到处喜气洋洋的,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两位贵客是第一次来咱们赵家庄吧。那你们可算是赶巧了。”那艄公一边摇着船桨一边爽朗地答道,“这位公子猜得不错,咱们少庄主今年二十有一,待字闺中已久,近日好不容易觅得一良偶,正准备择日成亲,咱们庄子里上上下下都张灯结彩地庆贺呢。”

谢问忍俊不禁:“是少庄主成亲又不是自家闺女成亲,你们怎么也这般高兴?”

那艄公摇摇头:“这位公子有所不知。自打十几年前,咱们赵家庄的老庄主去世以后,庄主夫人便以一人之力撑起了整个赵家庄,庄主夫人做事雷厉风行,少庄主身为独生女,从小跟在母亲身边耳濡目染,长大以后自然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前些年庄主夫人病倒之后,庄里大大小小的事务也就顺理成章地落在了少庄主的肩上。”

皇甫轲不无钦佩地道:“身为一名女子,年纪轻轻便担此重任,你们这位少庄主想必非常能干吧。”

艄公一脸自豪得意:“那可不。你别看少庄主她就一小姑娘,这些年来咱们赵家庄与山对面的刘家村纷争不断,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少庄主出面摆平。你们到方圆百里打听打听,谁不知道少庄主是出了名的刁蛮泼辣,只要她一出手,就没有摆不平的事。”

谢问心想你们这位少庄主在外面的名声可远远不止刁蛮泼辣这四字,嘴上却附和道:“你们少庄主的传闻,我也略知一二,据说是个非常有手段的……女中豪杰。”

说到这里,艄公一声叹息:“女中豪杰又怎样,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少庄主天生丽质,又聪明能干,看男人自然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很少有人能入得了这位姑奶奶的眼。再加上她盛名在外,所以即便到了早该嫁人的年龄,竟也无一名男子敢上门提亲。就为这,庄主夫人都快愁出心病来了。”

谢问听罢,八卦之心顿起:“听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有几分好奇这位未来赵家的姑爷了,贵庄如此财大气粗,

乃远近闻名的一方豪族,你们少庄主眼光又如此之高,她看上的人,想必来头不小吧?”

“那必须的呀。只不过少庄主对这位姑爷宠爱至极,金屋藏娇似的将他保护得严严实实,所以关于姑爷的来历,大伙儿们也都只是捕风捉影,知道详情的人并不多,坊间传闻……这未来的姑爷原先也是一名达官贵人,曾在朝廷里做过事,后台相当的硬。再多的咱也不知道了。”

说话间,小船已经驶入了一片碧波荡漾的湖面,湖心有一水草丰美桑竹茂密的小岛,日月居的建筑便若隐若现地坐落其中。小船缓缓驶入湖心岛的码头,停稳后谢问与皇甫轲携手上岸,白尾雕从空中俯冲下来,落在谢问身边。这时,一位打扮得乖巧伶俐的侍童迎上前来,称少庄主得知有贵客前来,早已在日月居中等候多时,领着谢问与皇甫轲往竹林深处走去。

与来时路上看到的一样,日月居里里外外也是挂满了红灯笼,将苍翠幽静的竹林衬出浓浓的喜庆之色。皇甫轲问那侍童:“贵庄正逢喜事,我们空手而来,会不会有失礼数?”

那侍童忙摆手道:“不不,两位将白尾雕送还赵家庄,这已经是一份大礼了,既是白尾雕的救命恩人,那便是咱们赵家庄的贵客,赵家庄感谢二位都来不及,又岂敢收礼呢。只是……”

说到此处,侍童眼神忽然有些闪烁。

皇甫轲:“小友有话不妨直说。”

侍童迟疑着答道:“只是待会儿见了少庄主,还请两位贵客千万别在少庄主面前提姑爷的事。”

谢问听得一头雾水:“这又是为什么?成亲不是大喜的事么?为何不能提?”

侍童摇摇头:“小的只是一名下人,主子的心思小的既不懂,也不敢妄加猜测,小的只知道少庄主不喜旁人提起姑爷,更不许旁人接近姑爷,若有违者,说不得要挨好几顿板子。二位爷虽是贵客,但是少庄主脾气大,一怒之下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小的在此斗胆奉劝二位一句,进了日月居之后话莫要多说,眼睛莫要多看。少庄主问什么,二位答什么便是。”

谢问啧了一声:“规矩忒多,皇帝都没这么难伺候。”

“咳咳!”皇甫轲赶紧拽了拽他的袖子,毕恭毕敬地回那侍童的话道:“这是自然,我等既是客,理当入乡随俗,绝不会做出丝毫逾礼之举,请小友放心带我二人去见你主人便是。”

穿过竹林,映入眼帘的是一幢气派雅致的院落,正门匾额上赫然写着日月居三个大字。刚踏入大门,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便伴随着环佩叮当之声飘然而来,白尾雕欢欣雀跃地发出一声鹰唳,挥舞着翅膀,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奔而去。

“阿白,你终于回来了!”

话音未落,一个黄衣女子从房间里快步走出,谢问一看之下,也不由得暗暗赞叹,那女子肤白胜雪,身材高挑,出落得伶俐大方,气度不凡,自然是日月居的少庄主了。

女子抱着白尾雕开心地转了几圈,确认它伤势没有大碍,这才转过身来,将谢问与皇甫轲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笑吟吟道:“两位想必就是阿白的救命恩人了,在下赵家庄少庄主赵晏清,请教两位恩公高姓大名。”

谢问拱手道:“在下谢问,师从南华门,这位是我的师尊,南华门掌门司衡真人。”

皇甫轲微微欠身行了一礼:“皇甫轲见过赵姑娘。”

“谢公子,司衡道长,方才晏清正忙着照顾病中的娘亲,没来得及迎接两位远道而来的恩人,还请见谅,两位,里边请。”

说着,赵晏清将两人迎入正厅,待谢问与皇甫轲坐下之后自己便坐在东首椅上,吩咐下人上茶。

谢问先前听了种种传闻,还以为这赵家庄的少庄主是什么三头六臂的珍奇异兽,如今亲眼得见才发觉这位赵家庄的少庄主出落得俊俏标致,举手投足落落大方,谈吐得体,比想象中的正常多了。只是气质的确与寻常女子大有不同,不但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那种弱柳扶风的娇柔之气,反而眉宇间透出一股子男儿般的英姿飒爽。

赵晏清是个急性子,刚一坐定便迫不及待地问起两人与白尾雕相遇的经历,谢问也毫无保留地一五一十说与她听。听到刘家村说白尾雕吃人,赵晏清愤愤不平地一拍桌案道:“胡说八道!阿白从一出生起就跟着我,我从小看着他长大,他只攻击那些对我有加害之心的人,从未听说过他不分青红皂白大开杀戒,吃人什么的更是无稽之谈,二位恩公千万不要听信刘家村那帮人的一面之词。”

谢问:“阿白曾经救过我们的命,我们当然也不相信这些流言蜚语,只是当初我们在岩洞中遇到阿白的时候,他伤痕累累,看起来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斗。不知赵姑娘对此有何头绪?”

赵晏清闻言脸色一黯,一双柳眉紧紧拧作一团:“这事说来话长……”

原来就在这个月初,牛角山矿坑中发生塌陷,赵家庄十几号矿工被活生生埋在坑中,赵晏清得到消息后立即赶到牛角山的矿坑中救人,谁知抢救途中却被一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尸傀袭击,还好白尾雕及时出

现,将赵晏清救下,随后白尾雕与尸傀展开了一番殊死搏斗,最终与尸傀扭打在一起,坠入山谷之中失去了踪迹。

“那之后,阿白就一直没回来过。我发动赵家庄上上下下,在牛角山一带苦苦寻找阿白的下落,谁知前几日,刘家村的人却突然跑上门来向我讨说法,说他们村中长老的儿子被阿白啄瞎了一只眼睛。”

谢问惊了:“真有此事?”

赵晏清不屑一顾地冷笑:“我当然不信阿白会无缘无故伤人,要他们拿出证据,他们拿不出,我就决不让步。刘家村的人见从我这儿讨不到便宜,又一改思路,污蔑我们赵家庄与梵炎教勾结,扬言要与官军联手,踏平我们赵家庄。那会儿我便明白过来,他们根本不是想要讨什么说法,分明是借阿白寻衅滋事,把我们赶出牛角山。”

“难怪方才我们看到官军和刘家村的人一起对抗尸傀大军。原来双方真的是相互合作的关系。”皇甫轲沉吟道。

谢问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而且几日前这个时间点也正好与我们第一次见到阿白的时候相吻合,那时阿白身上的伤痕千奇百怪,定是一开始先是被尸傀所伤,后来好不容易脱困之后又遇上了刘家村的人,遭到对方群起攻之,难怪当初阿白如此暴躁,一见到我们二话不说就要跟我们拼命,说不定是把我们当成了刘家村的那些攻击他的人。”

赵晏清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说来说去都是李延昭那贼人干的好事!”

“李延昭?”听到这个名字,皇甫轲颇有些意外,“赵姑娘也知道他么?”

赵晏清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梵炎教在洞庭湖势力庞大,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以前梵炎教教主还是成渊的时候,梵炎教虽行事乖张,但与周边百姓却秋毫无犯,可自从李延昭做了教主之后,赵家庄就没一日安生过。百姓无故失踪、尸傀袭人事件屡屡发生。阿白是我从小养到大的一只白尾雕,平时非常听话,没有我的命令,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攻击他人的,就算阿白啄瞎别人眼睛的事属实,那也一定是因为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对人充满敌意。”

皇甫轲点点头:“原来如此,李延昭为了起兵造反,最近一直在洞庭湖一带搜罗可用的活人与死尸,调教成尸傀,这恐怕就是阿白遭难的根源了。”

“搜罗活人!?死人也就罢了,连活人他们都不放过!?”谢问愕然。

皇甫轲眼神黯然:“用活人炼尸,这一招的始作俑者是我师尊玄鹤真人,李延昭不过是依样画葫芦而已。炼成活尸傀虽然难度较高,但是一旦炼成,战斗力会比普通尸傀强上百倍。成渊的旧部赤鹄就算是半个活尸傀,闻公子也……”

看到谢问的眼神中流露出痛楚之色,皇甫轲便不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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