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都记得,那是平静的一天,长思早上刚吃完我亲手煮的鸡蛋面,她穿着我们第一次见面的衣服,在离家前还主动过来亲了我很久,她时常会这样粘着我,朋友总开玩笑说她是妈宝,她每次都会害羞默认。
我问她:“今天又要出去一整日吗?”
她搂着我的脖子说:“是呀,毕竟咱们刚大战结束嘛,你也知道外面又多了些副本,等我通关那些副本就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好不好?”
我微笑着点头答应:“好,那你今天几点回来吃饭?”
她装作思考,过了好一会才说:“和昨天一样吧,行吗?”
这当然可以,我总是迁就她纵容她,我只要求她能平安归来就好,她那天的确异常,因为她握着门把手站了很久,她背对着我,跟我说:“严卿,你会想我的,对吗。”
“当然,我每天都想你多陪在我身边。”
我听到她笑了,但后来回想起来才察觉,那笑声之下还带着一抹不舍,“我走了,你要好好的。”
我气自己当时没有听出这句话是告别,以至于在夜里7点我还没见到她回来时,心中才有些不安。
可我又心存侥幸,因为我的长思已经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不可能有人能伤得了她。
直到系统送来一卷录像带和一个婴儿。
这个婴儿只是一具空壳子,她没有意识,没有灵魂,甚至没有心跳,但我却从这婴儿的眉眼中看到了长思的影子。
我没有妄下定论,而是先播放了那卷录像带。
画面中,长思坐在卧室里靠窗台的那个单人沙发上,她面对镜头有些腼腆,甚至红着脸低声说:“好尴尬。”
随后,她清了清嗓子,面色正经起来,她说:“抱歉啊严卿,当你收到这卷录像带时,我应该已经不在了,但你先别哭也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其实我们根本没打败boss,系统给予了一个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