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无论你否认还是逃避,你我之间,早已密不可分,我们的罪业,我们的报应
就此一同沉沦吧,刃抽出自己的性器,他想再看一眼那双碧青色的眸子。
他伸手抬起丹恒的脸,细细揣摩眼尾红痕。他们挨得极近,这让刃又想起来以前。
龙尊眼角红痕是天生的,艳丽得很,但他那时不信,偏生以为是画上去的,就缠着饮月问他用什么脂粉画的,颜色这么好看,他也去置办些,好给自己的手工品也画一画。
饮月被他问得烦了,拉着他的手摸上眼尾处,一点点抚过那片红痕。
手指被另一只微凉的手拉着,牵引着,暧昧地抚摸着,他脸色如常,心却跳得仿佛要跌出身体,他看见那人眉眼带笑。
这是戏弄吗,他才后知后觉抽回自己的手。
“摸够了?现在知道不是画上去了的吧。”那人还在笑,笑意虽然淡,却格外引人注目。
“应星。”
“应星?”
现实骤然与回忆碰撞上,刃清晰地从丹恒嘴里听见了那个名字,那个他舍弃了的名字。
“还没摸够吗?”
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话语。
你究竟还记得多少?
刃看向丹恒,那人眼里还是空无一物,没有神采,像是宝石般的无机物,显然这只是无意识中说出的话。
太可笑了,刃眼里暗沉。他居然还在期望,期望丹恒还记得,只有他一人还可悲地忘不掉。
掐死他如何?
刃的手放在丹恒的脖子上,只要他微微发力,就能让丹恒重新变成个蛋。
手指渐渐收紧,再收紧。
“应星”
手猛地松开,刃只觉得自己的手心刺痛起来,手掌下另一人跳动的脉搏,此时犹如滚烫的红铁,一寸寸、一点点
都要被丹恒的话灼烧掉了。
饮月
他重新吻了上去。
将自己未曾表达的情意都蕴涵在这个吻中,他吻得温柔,舌尖打开丹恒的口腔,交缠着对方的长舌,吻得细致,舌尖将丹恒口腔的每一处都舔舐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