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洗一下。”
“好吧,我陪你一起洗。”
看着自己的老婆,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体型和我第一次见到时的别无二致。她先冲洗了一下上身,然後岔开双腿说“帮我冲洗。”
我把水龙头调成水柱状,手先到逼上摸了一下,用龙头对逼冲了起来。
“噢!”她擡起头叫了起来。
冲了一会,她说“你洗吧。”
於是我洗自己的上身,她蹲下,抓着鸡巴先吻了一下说“我想死你了。”接着帮我洗下身。
洗完,我抱着她来到床上。我们俩抱着吻着,在床上滚来滚去。
吻了一会,她说“快插吧,我难受死了。”
听到命令,我一下把她压到身下,鸡巴也迅速捅了进去。
“哎,等一会我要吃精液。”
“好的。”我在她身上抽插起来。
我们插插停停,停停插插。两个人充分享受之後我说“马上要射啦。”然後一阵急速抽插後,我拔出鸡巴,跳到她上方,将鸡巴送入早已张着的嘴中。
她舔完马眼上的最後一滴精液後,我躺倒她身边抱起她“好吃吗?”
“当然,山珍海味不如它。”她接着说“一个星期了,你知道我又多难受吗?我几乎天天想着你的鸡巴,有时候开会都没心思。记得去开会的第二天晚上,我突然一阵激动。我自己只能进行手淫了。”
“啊?”我当时不就正在插她的逼吗?她继续说“真的,前天我又手淫了。”
我想:我前几次插的是谁?该死,可能是冬梅!
“哎,你怎麽啦?”
“啊?噢,我也想死你了。我一直在想,也不知你想不想我。你知道吗?前两天,我看见冬梅,还误以为是你,差点认错。”
“嘿嘿嘿嘿。”
“我怎样才能不把你俩弄错呀?”
“知道你早晚会问的。其实很简单,我父母很早就规定我们俩,我站在别人的左边,她站在别人的右边。你可能没注意,我平时总是站在你的左边的。”
“哦,原来如此。这是你们懂事以後,那麽在你们小时候怎麽区分你俩呢?”
“不告诉你。”
我求她说,但是她就是不说。我就开始饶她痒痒,她笑着在床上滚。最後她求饶说“好,好,我说,我说。”平静之後她说“这可是我们家的秘密,不许对别人说。我的逼上不是有一粒红痣吗?我姐也有一粒。不过她的在右边,我的在左边。小时候我父母就是这样区分我们的。长大之後总不能拎起腿来看,就规定我们分左右站了。怎麽样?如果我姐的逼在你面前,你也一定认为是我吧。”
“这倒是。你不说,我还真会不知道。”
生活正常进行,我们的日子风生水火。我们周围的邻居家也开始养起野猪。不过,他们由於青壮年大都不在家,只是小规模饲养。
这天春兰要去县里搞贫困摸底调查,说是要三四天。
晚上,我躺在床上刚有点朦朦胧胧,一个人闪了进来。我想,应该是冬梅。不过我要验证一下。我说“来啦。”
“嗯。”我立即脱掉内衣裤。她也全裸着躺倒我身边。我一个翻身压到她身上开始吻她,然後两人在床上翻滚。
滚了几个来回後,我起身说“我想吻你的逼。”她立即岔开双了腿。
我退到她两腿间,低头一看,阴唇上的痣在右边,就立即爬到她的上方“你不是春兰。”她楞了一下。
“你是冬梅,你的痣在右边。”
“你都知道了?”
“你为什麽要骗我?”
“我没想要骗你。那天你把我拉进屋,对我又摸又吻,我哪有时间讲啊。再说你也没有问我是谁呀。”
我被她说得一时语塞。过了一会我说“你这叫蹭精,知道吗?”
“蹭你点精怎麽啦。我不也让你舒服了。”
看着她想要哭的样子“好啦。不说了。我满足你就是了。”说完我退回去,把逼含到嘴里。我先用舌头舔了一下痣,然後扒开,舔大小阴唇之间。不一会,她就呻吟起来。我试着将舌尖往洞里捅,但只能进去一点。我用手指伸了进去抽插,一会儿,淫水就开始涌了出来。
我舔掉之後,手指继续在里面抽插。她开始狂抓被单,嘴里“哇啦哇啦”乱叫。
看到她狂癫的样子,我用手指按到了阴蒂上。“噢!”她大叫一声,同时两腿往上翘了起来。等她稍微恢复一些平静,我爬到她上方问“鸡巴插你哪里?”她岔开了双腿。我压到她身上,将鸡巴插进了逼里。
刚抽插了一会,她的高潮就到了,逼夹着鸡巴浑身颤抖起来。我趁机趴在她身上休息。
她颤抖过後,感觉鸡巴还硬梆梆的插在里面,对我说“快插呀,一直插到射精。”
我可不想立即射精,鸡巴在里面来回运动多舒服。我慢悠悠得抽插着。感觉累了就休息一下。她在我的抽插下,再次呻吟起来。起先轻轻的,到後来越来越高。
当我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加快时,我一阵快速抽插,仅仅三四次,她又将两腿一挺,夹着鸡巴不动了。在她颤抖了两下後,我的精液喷了出去。
我累趴在她身上。当我有点朦胧时,她把我从自己身上推开说“我擦一下。”她用纸先擦了逼,然後帮我把鸡巴也擦了。
天蒙蒙亮,她起床了。走的时候说“我後天再来好吗?”
“嗯。”我翻了个身,又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