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使用了非法手段。因为从来没有人征求过我的意见。”

“既然没有任何线索，但是客观事实有十分明显，所以你们可以申请要求搜查这家公司。不过也可能他们已经转移了证据。那你们便被动了。”王大律师说。

“我想起来了。”这时静斋突然说道，“跳跳小鹿离婚前，有一次我到徐老师家里去。看见过这个公司有两个人去了徐老师家里。”

“你怎么知道是那间公司的？”王大律师问。

“他们的车上写着呢。”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转向徐老师。

“不是我！不是我！”徐老师急忙辩解说，“他们确实到过我家，也要求我提供她的那个……呢个地方的细节。可是我没有同意他们。”徐老师赶快说。但是他的说法苍白无力。而且徐老师现在很不自在。没想到只不过过去的一个邻居，现在和自己老婆的距离比自己还要近。

“徐老师当时告诉我，报酬是七位数的。”静斋又说。

“哦！”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将来有可能你必须用证据证明你没有向这家公司提供过任何前妻的个人资料。”大律师对徐老师说。“现在你回去休息一下吧。”

“我不回去。”徐老师粗声粗气的说。他心里有气，而且有很多。

“徐老师。你病了吗？”徐老师的状态吧瑶瑶吓了一跳。

“这是上次换妻的徐老师？”王大律师看到这一景象非常不解。

“……”小陆老师瞥了瞥嘴。什么都没说。

“对。就是暗格换妻那次的徐老师。那时他是小陆老师的丈夫。挺老实的一个人。当『试流』来到试验园的。咱们应该帮帮人家。”瑶瑶咬着大律师的耳朵根子说。

“发生什么了？”大律师把瑶瑶拉到一旁小声说。尽量不让别听到。

“您不知道。那时他的老婆是小陆老师。后来小陆老师改唱歌了。名字也改成『跳跳小鹿』。您是知道的。”瑶瑶看了一眼其他人，见没人看她，接着鬼鬼祟祟的说。

“这个我知道。”大律师说

“结果那个歌厅的老板把跳跳小鹿给霸占了，当了人家的小老婆。不但老板霸占了跳跳小鹿，还让小陆老师给老板自己的儿子通房去了。那个坏小子整个拿她不当人，就是一个泄欲工具，想怎么糟蹋便怎么糟蹋。最要命的是这些都让徐老师看到了！徐老师非常喜欢他的那个小媳妇。弄得现在每天都跟丢了魂似的。”

“让他媳妇回去不行吗？”

“人家跳跳小鹿不干。她宁愿让别的男人玩弄也不愿意回自己家。要不说她贱呢。听说前几天还立了功，为公社挣来了火星歌手大奖赛的行业赛场地。这下可好，她更回不去了。”

“可是徐老师老是这样也不行啊。我们同一个公社的人还是应该互相帮助一下的。”

“要想治好他的病也容易。徐老师这个样子过去叫做『花痴』，有个女的给他冲一次喜便可以了。”

“你给他冲一次喜行不行？”

“我？我不行。我们家小廖封建着呢。”

“公社里有没有性工作者？”

“徐老师看不上。他也很封建。没听说吗？现在的中国女人很开放，反倒是那些死脑筋的男人封建的很。”

“机器人行不行？”

“我让他买过一个和跳跳小鹿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可是不管用。现在的机器人还不能追上人的思维。”

“那你看看有谁能干这件事？”

“要不我们在网上问问有没有志愿者？”

“好找吗？”

“有时候有。咱们可以把上次暗室换妻的人重新找回来。看看徐老师有没有看上眼的。我忘了上次徐老师和谁配对了。找到那个人便好办了。”

“能查到上次配对的是谁吗？”

“应该能。小廖有记录。我打电话问问他。”瑶瑶电话里“哇啦，哇啦”一通之后放下电话后，她看着大律师没有说话。

“怎么了？查到没有？”

“查到了。”

“谁？”

“珍妮。”

“……”谁都不说话了。珍妮正是大律师自己的媳妇。

“珍妮可以吗？”沉吟了一会大律师说。

“应该可以。可是你能愿意吗？”瑶瑶不安的问。

“我没问题。”大律师说

“珍妮呢？人家能同意吗？”

“这个我跟她谈。”大律师说。

“他们要一起上床的！”瑶瑶紧张的警告道。

“这么远关系。又不掉块肉。思想上不接受是因为封建意识在作怪。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要是这样，你们家真的是积了阴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