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朔疼得流着泪摇头,继续乞求,他实在太疼了,根本顾不上乞求是不是做无用功,乞求是他唯一的希望,他便不停地喊着叫着求着,直到屠渊低下身子,吻住那朔的唇,将舌头顶进那朔的嘴里,与那朔的舌头碰撞翻搅,侵略狭小空间,耀武扬威一般混乱顶撞晃动。
那朔知道屠渊,嘴里做的事从来不会耽误他下面做的事,果然,嘴里同样疯狂般吻着,下面的大鸡巴依然狂暴操干着。屠渊压着那朔,抱紧那朔把着轻巧的屁股,自上到下用全部力量去顶撞,甚至加上身体的重量。
那朔本来就被屠渊吻得喘不过气,现在还要加上被操得喘不过气,他觉得他现在简直要被操裂开,被操到疯狂,他甚至怀疑突然深夜归来的屠渊是不是要活活操死自己。
就在那朔的眼珠在窒息下渐渐上翻时,一股热浆突然涌进肠穴深处,那朔感到全身顿时收紧,牙齿下意识地咬合,但被屠渊的牙齿阻止,只能无助而混乱地去咬着什么。
射精结束,大鸡巴抽出,那朔彻底瘫软。
他失神地张大嘴喘息,身子还在激烈的震颤。
那朔以为他捡回了一条命,然而他没有想到,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下一秒屠渊就再次抓住他的腿分开来,粗大肉刃再度进入。
“啊啊啊啊啊啊!”那朔抓紧床单大喊,身子在挺动下溅出汗珠。
屠渊将那朔的腿扛在肩膀上,抓着那朔的腰胯打桩一般,大鸡巴一下下狠狠砸进那朔的肉穴里,每一下重重砸进,都将一些精液搅出来再堵进去,搅出来再堵进去,来回反复。那朔的屁股仿佛成了容器,那沾满精液的大鸡巴就在里面,疯狂地进进出出,操得穴口被一下下带起又凹陷下去。
“不不要,求你,求你了!不行!内脏要被操坏了!要死了!求求你不要这样!真的要死了!”
屠渊没有声音。
当然,他的疯狂操干也没有停止。
他用他的整个身体撞击那朔,他肩膀上的腿脚被撞得起起伏伏。
那朔害怕,虽然屠渊平时的操干也激烈疯狂,但今晚的似乎不同,是一种压抑的发泄。那朔辨不清,他只知道一定有什么不同。
他庆幸屠渊没有去玩弄自己的阴茎,没有强迫自己和他一起射精。
但这样继续被操干的话,一旦适应了疼痛的话……那朔不敢想。
屠渊又射了,这次是拔出鸡巴,射在那朔脸上身上。
那朔可以听到屠渊粗重的喘气声。
突然黑暗中有手指捅进嘴里,那朔惊叫,很快他感到那手指把精液捅了进来,然后混着精液,就像用手指抽插肉穴一样抽插那朔的小嘴。
那朔明白过来,他顺从配合地吸吮屠渊的手指,吞掉捅进嘴里的精液。
他努力让屠渊尽兴,只有这样他才能休息。
当手指离开,那朔想这次他总算可以休息了吧。
然而下一秒他被翻过去,腰臀被捞起,溢满精液的臀瓣被分开,硕大肉刃又挤了进去。
还是和之前一样,才刚进入就开始疯狂操干,用最激烈的频率进出。
那朔要疯了,他流着眼泪张大嘴,流着口水大喊:“啊啊啊啊不!不啊啊啊啊啊!不要!真的不要了!长官不要再!求求你!真的不行了!”
屠渊依旧一声不吭,只是攥着那朔的臀瓣,狠狠撞击着。
他抚摸那朔雪白的脊背,伏低身子去亲吻,去舔过每一道骨骼分明。
那朔
觉得他像是被不断摧毁,又被迫恢复,再继续被摧毁。他受不了了往前爬,意识混乱到抓住墙壁大喊救命,屠渊邪笑着抓着那朔的脚把他拉回去,一手压着他的脖子,把他死死地按在床上,一手抬起他的屁股,分开臀瓣,粗大肉棒再度进入。
那朔只有惨叫的份儿。
屠渊一向喜欢按着那朔的脖子操干,所以这个姿势他操得很起劲,过了一会他放开那朔的脖子,抓起锁链,绕过那朔的嘴,然后抓着锁链两端,就像骑马抓着马缰绳一样,控制着那朔的身子,同时大鸡巴一下下狠狠撞进他的软屁股。
泪水口水沾满锁链,那朔不明白屠渊这是怎么了,就算以前常在睡梦中被操醒,可很少是这么疯狂,这么持久的。
那朔害怕,他害怕屠渊知道了伽陵的事,害怕屠渊就是想活活操死自己,或者说在杀死之前,物尽其用。
想到这里,那朔便连哀嚎都不敢了,当然现在他嘴里绕着锁链,就是想哀嚎也只能发出断续憋闷的哀吟。
屠渊这次将精液射在那朔的屁股上后背上,当抓扯锁链的力道松开,那朔立即跌落在床上,好像一滩水做的肉泥,整个人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好像要死了一样。
屠渊的大手慢慢抚摸那朔落着精液的后背,几下玩弄似的涂抹后,他抓住那朔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起来,含住那朔的舌头和那朔亲吻。
那朔已经迷迷糊糊的了。他就像是个轻轻的布娃娃,任屠渊摆弄。
当屠渊把那朔翻过来,他才发现原来那朔射精过,但他不知道那朔是什么时候被他操射的。
他摸上被黏液包裹的阴茎,大手有技巧地撩弄。已经半死不活的那朔渐渐发出声音,无骨般的身体抽动了下。
“呜……不……不要……不要……求……求你……”
屠渊笑着抓开那朔的腿,钢铁般的大鸡巴又牢牢插入进去。
那朔不行了,在屠渊再度激烈的操干下嘴里呛出口水,好像吐白沫一样,身体开始抽搐,然而对屠渊来说,这样才是有趣的时刻。
他死死压制着那朔的双腿,大鸡巴一次又一次重重压进肉穴,好像要压坏内脏一样。
满脸泪水汗水的那朔已经翻白眼了,他近乎无意识地喃喃:“不要……不要再继续……要坏了……要坏了啊……要裂开……好疼……求你……不要了……求求你让我休息……已经要死……”
但屠渊根本没有让那朔休息的意思,他抓着那朔的腿,好像在碾压他一般,大鸡巴不断冲撞着肉穴的更深处。
绝望中的那朔在混乱不清的意识下,用最后一点力量去推屠渊,想要把屠渊推远,他已经没有能力阻止自己去做根本无意义的事。
混乱中他推搡的手摸到的,是粗糙的,好像纱布一样的东西,手指移动,摸到了湿润的什么。
那朔只能感受,已无能分析判断,在昏厥前,他感到有黏稠的东西滴落沾染在身上,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那朔做了噩梦。
这次的梦并没有特别恐怖的感觉。那朔梦到伽陵在强奸自己,他的手紧抓自己颈上锁链。然而动着动着,身上的人变成了屠渊。
“你想逃走吗?”梦中的屠渊微笑着说。
不是冰冷残酷的笑,也不是邪恶阴暗的笑,是平和,甚至带有一丝温柔感的笑。
“我不会让你逃走。”
梦中的屠渊搂抱着那朔,一边用强壮身躯狠狠撞击满溢精液的肉穴,一边隔着那朔汗湿的发丝,亲吻他的头。
那朔在违和与痛苦中挣扎苏醒。
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帘铺撒进来,照在身旁熟睡的屠渊身上。
那朔看到屠渊,再看到自己,顿时惊吓得脸庞瞬间苍白。
他看到屠渊和自己身上全是血,身下床单亦满是血迹。
而沉睡中的屠渊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与其说是在睡觉,不如说是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