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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第十九章(2 / 2)

小哭包 红茶玛奇朵 8903 字 2023-05-09

屋外风雨萧瑟,将树枝上最后一点儿叶子都给打了下来,萎靡的落在了地上。长春殿的院子里又无几块砖头,均被雨水泡湿,弄得地上都泥泞不堪。但殿里头,床榻的帘子却垂了下来,将那些吵闹尽数隔绝。裴斯年卷缩在李璟的怀里,脖子底下正枕着对方的胳膊,两只软绵的手则抚在了对方的胸口。两人均只露出脑袋,下方则有被褥盖着。若是仔细一瞧,便能发现小家伙的腿也是给夹在男人腿间的,根本连动弹都做不到。

被搂抱的这样紧,他却睡

得极为踏实,小嘴都微张着,打出轻轻的鼾来。身体热乎乎的给搂着,又吃饱了肚子,真当是丁点都不受外头风吹雨打的影响。

他睡得可美了。

若是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下去,以裴斯年不大激灵的小脑瓜子,他甚至都要忘了李璟是被废掉的太子,还有其他皇子正磨拳霍霍的等着他暴毙而亡。他日日都和男人黏腻在一起,前后两处小穴就不曾歇过,每夜都要吃满了白乎乎的精水之后才被允许睡觉。而早上起来,他则得先撅着屁股去蹭对方的男根,将那粗大的阴茎蹭到舒服了之后,再用湿软的女屄接上一泡热尿。

不过这些都还不算什么,顶多是猝不及防的挨上一顿肏,被迫一起高潮罢了。他最怕的还是下午的时候——

他必须要按着男人定下的规矩,在书房里脱掉裤子,趴在桌上撅起屁股,给李璟用鞭子或者拍子抽打骚逼和屁眼。

尽管有那药膏抹着,到第二日的时候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疼是掩盖不了的,就算被打得潮吹也不行。因此没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裴斯年便开始愁了,瞅着碗里的米饭戳戳戳个不停。睡午觉的时候更是难过,哼哼唧唧的趴在对方怀里根本不愿意起来。可该做的还是得做,他便日日都撅在小桌上,让鞭子或者竹片将自己的会阴都抽打到肿胀一倍,再哆哆嗦嗦的从深处的宫腔里榨出三次潮吹来,好喂饱后头口渴的男人。

到了晚上,那些水液再尽数化作尿,从李璟的阴茎里喷射到他的女屄里。

他几乎要晕了,哪里还数的清日子。

但在他瞧不见的地方,李璟却会同下属在暗道中会面,面色阴冷的布置着逼宫的每一项细节。他并不打算打草惊蛇,因此也并未走漏风声,只是民间得知带领大军大败蛮胡的太子竟被废号夺位,均义愤填膺,议论纷纷罢了。不过这样的议论还是会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他本就对这个长子不满,自然杀人的心思更重了起来。

当在长春殿的缝隙里瞅见父亲时,裴斯年整个人都吓傻了。

他一向与自己的父亲不亲,瞧见他也只有满满的害怕而已,顿时就要往后躲。可站在门外的裴友仁却低呵了一声,无比严肃的叫他出来。

“竖子!你见到你爹都不知行礼了吗?”

“我……”裴斯年吓得抖了抖,顿时就给掉了眼泪下来。

裴友仁最瞧不起他这幅爱哭哭啼啼的样子,从他小时候便是,见裴斯年哭了便要甩袖走人,半点不像是亲爹的模样。但裴斯年也没和别的男人以父子关系相处过,还当全天下的爹爹都是这样凶的。他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委委屈屈的开了口,“爹……干嘛呀?”

裴友仁面无表情的将钥匙插进了锁孔里,将长春殿锁了近一月的大门打了开来。

李璟还在书房里头练字,特意嘱咐了他不要去打扰,因此此时也不在身边。裴斯年含着一包眼泪,都不知道该不该大喊一声。可裴友仁下一句话却让他不得不止了泪水,一边咬着唇瓣一边跟着他往外走去——

“想见你娘,就跟我出来。”

这是正正好戳在了小家伙的软肋上。

他本能的感觉到了一点不妙,还带着一点点心慌,可又实在是怕自己亲娘出了事,只好眼泪汪汪的跟了出去。嘴巴里还不断的小声呜咽着,像是受了惊吓的猫儿一样。裴友仁则半点没有安慰,反而嗤笑了一声,颇有些不屑的骂了一句。

“果然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呜……”裴斯年吸了吸鼻子,颇为艰难的抹了抹泪。

他确实爱哭,遇到点事情便要掉眼泪,但面对着父亲,他却忽然不怎么想哭了,情愿把泪全都留到李璟那儿再哭。至少李璟欺负完他了之后,还会搂着他亲上好一会儿,安抚到舒舒服服的时候才将他放开。可面对父亲的时候,无论他怎么努力的笑,也根本不会得到一丁点好话。他当真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都是父亲的孩子,两个哥哥却能承欢膝下,仰着脑袋得到来自爹爹的夸奖;可他却一丁点都不行,只有冷着的面孔和严厉的呵斥。

裴斯年低着脑袋想着,慢慢的止住了泪水。

他生怕娘亲在府里头又受了委屈,因此一路上都乖得很,直到被带到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时,也没有再说一句话。这样的宫殿自然与关押废太子的长春殿不同,门口便有侍卫守着。裴友仁前来时,侍卫立刻进去通报了一声,随后领着人往里走去。

他茫然的跟着,都几乎要记不住回去的路。

裴友仁显然对此地已经十分熟悉,很快就走到了殿中,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裴斯年还傻乎乎的站着,被对方打了一记之后才吃痛的跪了下去。他连面对李璟的时候都没行过礼,此时却被打得跪在地上,自然心里头难过的很,眼泪又要控制不住的落下来了。而殿中正半卧着的男人则笑了起来,挥手屏退了正在为他敲腿的侍女。

“你便是裴斯年?”他端详了一下裴斯年的模样,颇为满意的笑了笑,“果然是绝色,也怪不得我那大哥会如此宠幸你。”

裴斯年僵硬的抿住了唇。

心跳有些快,他怕极了,却又不敢做任何动作,只能含着泪继续跪在地上。一旁的裴友仁则赶忙拱了拱手,笑道:“正是正是。”

“那也不枉裴大人多年布棋了。”男人拨了拨手中的烟枪,轻轻的吸了一口,同时又瞥了一眼身旁站着的太监。那太监立刻就拿了个小盒子出来,还是金子做的,模样精致至极。他直接越过裴友仁塞进了裴斯年的手里,把小家伙都吓了一跳,傻乎乎的睁着眼睛瞅着。

“去寻个机会,把这药丸塞在你的穴里,再同他交欢。”他勾了勾唇,许是已经准备去参加大哥的葬礼一般,“事成之后,你便能见到你母亲了。”

“那是自然的,微臣定会让他办到的。”裴友仁立刻点头应下,面孔上都带着讨好的笑容。他又寒暄了几句,才带着裴斯年出了宫殿,不过却瞬间恢复了阴冷的面孔。裴斯年哪里还意识不到手里头的药丸是毒药,早就心慌意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而裴友仁却像是终于要成大业一般,一边笑一边抚了抚自己的胡子。

“你应当知道该怎么做。”他的眼睛微微眯着,带着不少阴冷,“你娘就在府里,若是你做不成,那你娘的下场……”

“呜……”

他的眼泪一下子就给涌了出来。

裴斯年从小到大就没什么人宠过他,唯一一个便是他娘亲了。他最最喜欢娘亲,若非是受了威胁,也不至于被送到长春殿里。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边抽噎一边被送回了长春殿里。有他娘拿捏在手里,裴友仁倒也不怕这小家伙,直接就将人塞了回去,同时又锁上了大门。裴斯年被推得又是一个踉跄,蹭了几下才稳住身体,呜呜咽咽的摸着眼泪。

他不想害李璟。

但他又想要救母亲。

心里头疼的几乎要晕厥过去,两边都是他在意的人,哪里能轻易的做出抉择来?他还不知道自己所有的举动都已经被暗卫瞧去,尽数汇报给了李璟,还在那里哭得厉害,手里头都给攥紧了那金子做的小盒。他根本没想过这粒药丸塞进来也会将他自己一并毒死,还只是难过着李璟和母亲的事情。小脸上满是泪痕,他又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沉重的拖着步子回了正殿里。

手里头还揪着那盒子呢。

要裴斯年去给李璟下毒,是决计不可能的事情。

他虽然软弱懦弱,可母亲曾教导过决不能害人,因此就算到了这样的地步,也根本没有动过要给男人下毒的心思。但这药丸又着实太过烫手了一些,他一边哭一边揪着,都不知道该丢到哪里去才好。心里头慌慌的,手上也自然乱七八糟的,一不小心就把盒子给摔在了地上。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做的,竟然锁扣松的很,一下子就让里头一颗黑黢黢的药丸滚了出来。

裴斯年顺势扭过头要去捡,便对上了李璟似笑非笑的目光。

那药丸也不知道是长了腿还怎么,一路就给滚到了男人的脚下。他连去抢的机会都没有,就给对方捡了起来,轻轻的碾在了手中。裴斯年呼吸都停顿了一瞬,眼睛更是死死的瞪大了。他本能的要去抢那颗药丸,但在对上李璟有些发冷的神色之后,又落下了泪水,赶忙摇了摇头。

“我……我没有……璟哥哥……阿年没有的……”

“竟是七星海棠,也算是为本王下了血本了。”李璟勾了勾唇,抬手便将药丸往一旁放去。屋顶上瞬间下来了一个浑身黑衣的暗卫,小心翼翼的将那毒药接了过去,又拿出一条湿帕给男人擦了擦手。李璟也自然不会让这毒药残留在手上,一点一点的擦拭着,同时又抬眸看向面前已经抖若筛糠的裴斯年,低笑着问他:

“是李琮派来的?”

李琮便是二皇子的名字。

“我……我不知道……我不认识……”裴斯年用力的摇晃起了脑袋,几步跑到了他的面前,一下子就给揪住了对方的衣摆,“璟哥哥……阿年不认识他们……阿年没想要给你下毒的……”

李璟哪里瞧不出来。

这小东西一进殿就开始哭,想必是在外头受尽了委屈,他怜爱还来不及。但面对他却又不肯说出实情,还支支吾吾的模样实在是有些让他不悦。男人一向都是爱欺负人的性子,因此虽心里早就明白,面上却依旧不露半分,“物证都在了,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阿年……本王可真没想到,你还是个小奸细。”

“呜呜……不是的……阿年不是奸细……”听到这两个字,裴斯年哭的更凶了一些,比先前床事时被喊“婊子”还要更伤心了一些,“璟哥哥……阿年不是……阿年真的不是……”

“不必再解释了。”李璟似乎不打算再听下去,勾着唇角伸手抚了抚他眼角的泪,“你知道,本王一向是如何惩罚身边的奸细的吗?”

“呜……”裴斯年哽咽着,难过的都打起了嗝来。他顺从的摇了摇头,又不想被当做奸细,还抽抽噎噎的想要解释。可男人却根本不给他时间,反而抬手用食指堵住了他的口唇——

“乖,还是将力气留到后头再哭吧。”李璟面带微笑,轻轻的

解开了他衣襟上的系带。

裴斯年衣服本来就穿的乱,几下就给全部解开了,尽数滑落在了地上,露出他光裸又可怜的身体来。稍稍被养胖了一点的身躯此时一瞧依旧显得削瘦,又抖抖索索的,连底下的小茎都萎靡极了。李璟却颇有兴致的勾了勾他的下身,又伸手探入了后方的女屄中,摸了一把淫液在指间。手指张开,甚至还拉出了些许白丝,黏黏糊糊的,像是糊对联用的米浆一样。可裴斯年却不像平常那样动情,反而依旧哭的伤心欲绝,被抱到床上时也没反应过来,两只手不停的抹着眼泪。李璟忍笑忍的厉害,但又不像失去了这个欺负小家伙的机会,扭过头便同暗卫指示了几句。

他要了一壶姜汁,又要求拿一根麻绳在屋里头系上。

裴斯年都没听见对方说的话。

他不断的抹着泪,眼眶很快就红肿了起来,像是挨了一顿打一样可怜。双腿被推开,完完全全的露出漂亮又柔嫩的会阴。花唇还湿漉漉的翕张着,露出了里头小小的屄口来。李璟笑了一声,伸手接过了暗卫递来的那一壶刚刚榨好的姜汁,轻轻的嗅了嗅味道。

确实是新鲜的,光是闻着都辣极了。

裴斯年也嗅到了这股生姜的味道。

他含着泪抬起了头,还以为是自己要被杀掉了,浑身都轻轻的哆嗦着。但男人的大掌却抚了抚他,并且轻声呢喃了一句“放松”。裴斯年哪里能放松下来,顿时就更加紧张了一些。李璟实在是拿他没办法,索性也不安慰了,继续装作冷凝阴沉的模样,将那壶口抵在了他的花蒂上。

“惩罚……开始。”男人勾了勾唇,将姜汁倒在了裴斯年的花蒂上。

新鲜的、再浓郁不过的姜汁落在了敏感的花蒂上,瞬间就带来了激烈的疼痛,整个屄穴都像是被架在火上撩烧一般。裴斯年瞪大了眼睛,立刻就发出了一声如困兽般的嘶鸣。他疼的屁股剧烈的哆嗦起来,根本就不受控制。但腿根却被大掌死死的按着,还不断的将姜汁往他的女屄上倒。

花蒂得了欺负,很快就胀大了起来。

原本躲藏在阴唇里头的小东西此时已经成了一个小球,可怜兮兮的充着血,像是被啃咬狠了一样。但此时的触感却比先前啃咬时都要更加可怖刺激,让裴斯年哭的差点都要喘不过气来。他的屄穴疼的真是要昏死过去,且都分不清是哪里在疼了,只知道整个会阴都被姜汁辣坏了。而多余的姜汁还在不断的往下淌着,顺着中央滑到了他的尿口,再弄在了屄口上。

“呜!!!!疼!!我疼!!!”他嚎啕大哭起来,根本不受控制的开始失禁,从女穴的尿口里不断的喷射出浅浅的尿水,“啊!!!哥哥!!阿年好疼!!阿年的屄好疼啊!!!”

“这就是做奸细的下场。”李璟丝毫不介意那些喷射在自己面孔上的尿水,继续在他的女屄上倾倒着姜汁。

若是先前不打开尿关还好,那姜汁或许还只是留在表面,顶多稍稍辣到一丁点里头。但此时尿口打开了,那姜液瞬间就顺着尿道钻了进去,让里头也一并给辣着了。裴斯年不可置信的僵了一瞬,下一秒更是哭的厉害,屁股都剧烈的扭动个不停。这是他接受过的最可怕的刑罚,几乎恨不得马上死去了。

“不要……呜呜!!阿年不要!!!”他大声嚎哭着,脸颊都涨的通红。

疼痛像是永无止境一样,几乎要把女屄上的嫩肉辣到直接破皮淌血。原本还是粉红色的小穴此时已经完全泛起鲜红,充血肿大了一倍不止。而李璟显然还并不打算到此为止,他在那小屄上浇淋够了姜汁后,又直接将尖细的壶口戳进了湿软的屄穴里——

第十九章

光是沾着姜汁的壶口顶开屄口的粘膜,插进内里时,整个屄穴就已经瑟瑟发抖起来,不断的往裴斯年的大脑传递着疼痛的信号。内里浅粉色的软肉瞬间就像是被放在火焰上炙烤了一般,不禁肿胀了一倍不说,还泛起了血红,仿佛碰一下就要给完全破皮了一样。裴斯年哭的更是凄惨,眼泪止不住的往底下淌。原本漂亮的脸蛋此时早已狼藉不堪,一双红唇还不断的开开合合,试图哀求对方停下。

“哥哥!阿年不是……啊!不是奸细!!呜!!不要弄了,阿年的屄要坏了,阿年的屄真的要坏了!!!”

他哭的嗓子都破了音,完完全全的沙哑了下来。就算是旁人听着,都觉得颇为可怜,更何况那样脆弱敏感的会阴还被新鲜的姜汁浇灌着。但李璟却似乎依旧打算欺负一下这个傻里傻气的小家伙。他知道有药膏在,等涂抹了之后便能消肿去疼了,因此便颇有些肆无忌惮。男人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张口的四个字却让裴斯年心凉到了谷底里头去——

“还在狡辩?”

“璟哥哥……”他淌着泪喃喃了一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那双眼眸总是含着笑,带着一股天真又可爱的稚气;就算先前被按在书桌上欺负,也是含羞带怯的,从不会露出如此伤心欲绝的模样。但还不待多瞧,眼帘又已经完全阖上,只剩下轻颤着的睫毛沾着几滴泪珠罢了。李璟唇角的笑意忽然顿了一顿,他

眯了眯眼,有些想要将这小东西揽进怀里亲吻安慰一番,最好一点一点的吮去那些咸涩的泪水,再将药膏直接用阴茎捣进这张嫩逼里,把小家伙肏的呜呜咽咽才好。只可惜手上已经顺势抬了起来,汩汩的姜汁顺着壶口就给淌进了屄穴里。

虽然小屄里头空间不大,但那姜汁还是瞬间顺着褶皱的缝隙钻到了底部。整个穴腔都被灌满,泛起的辣意和疼痛让裴斯年又咬着唇闷哼了一声。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整个屁股连带着小腹都抽搐起来。纤细的双腿更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一双薄唇都哆嗦个不停——

“呜……到,到子宫了……阿年的子宫好疼……”

柔嫩的,再软绵不过的宫颈被那姜汁刺激到,神经都像是疯了一般。他疼的头皮发麻,整个屄穴和会阴都仿佛被放在火上炙撩的生蚝一般,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又根本无处可躲。姜汁还在往里头涌着,甚至有沿着宫颈中央的缝隙往里滑的意味。裴斯年大口喘息了几下,忽然伸手下去,一把将那灌着姜汁的壶推了开来。

他本能的感到了一丝慌张。

李璟也有些猝不及防。

虽本来就打算停手,但这还是裴斯年第一次自己拒绝。姜汁溅了一些在外头,而穴里的则一点一点的开始往外淌落,顺着会阴濡湿了后头浅粉色的菊口。双腿立刻就给合拢了起来,遮掩去了那朵漂亮又艳丽的花朵。裴斯年一边小声哭着,一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会阴,还得小心前头的小茎不要给碰到了姜汁。

他当真是疼极了。

李璟微垂下了眼眸。

身旁的暗卫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问了一句,请示是否可以开始让城外埋伏的军队进攻。他只瞥了一眼窗外的日光,随后便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像是答应了今晚用一顿素膳一般。裴斯年都不知道宫廷里即将发生一场巨变,他依旧坐在床上抹着眼泪,哭的胸前两个小奶头都上下晃个不停。

“阿年当真不是奸细?”他微抿住了唇,低笑了一声,“那既然如此,便证明一番吧。”

“呜……?”裴斯年泪汪汪的睁开了眼睛。

他的嘴唇还扁着,又委屈又可怜,还带着一点点伤心透了的模样。但就算如此,他还是有些依赖对方,一边洗鼻子一边点头,“阿年真的不是……不要不信阿年。”

“那么,便从这根绳上走过去吧。”男人的笑意加深了一些,“古有冤案平反跪金针路,今日阿年从这绳结上走过去,本王便信你,如何?”

“怎……怎么走?”小家伙吸了吸鼻子,瞅了瞅那根悬挂在殿里的麻绳。这麻绳倒也奇怪,系的一端低一端高,但总体来说还是比人腰部都要低上一些的。绳子上面还系着不少结,越到那高的地方,结口便越多。

“来。”李璟挑了挑眉,又从托盘里拿了两块削了皮的姜块在手里。

瞧见那生姜,裴斯年便本能的要躲,下意识的就开始往床榻里头缩。可脚踝被拽住,他又给一下子拖到了男人的面前,哭哭啼啼的坐在了对方的怀里。李璟手拿着那两块生姜,颇有兴致的在他身上滚了一滚。泌出的姜汁很快就将整个皮肤给辣红了,像是被泼了滚油一样可怜兮兮。他真的是再也不想接触这个东西了,吃饭也不行,但男人却低沉的开了口,让他不得不主动张开了腿——

“阿年若是夹着这两块姜,从那绳子上从头走到尾……本王便再也不说你是奸细了。”

“当真……?”他眼巴巴的瞅着对方,“阿年真的不是,阿年可以走给你看的……”

“那好。”李璟心下觉得这小东西真是好骗,不禁笑意更深了几分。姜块被切得圆滚滚的,活像是一个球一样。先前光是被姜汁淋了会阴,裴斯年都疼的几乎要晕厥过去,此时还得夹着着两块姜走绳,真是可怜极了。但他又不想被认作奸细,因此只好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打开了腿——

“慢些放……不要蹭别的地方……”手小心翼翼的拖着前头的小茎,他又忐忑又害怕的瞅着对方,“璟哥哥……阿年会证明给你看的,你不要不信阿年。”

“那就得看你表现了。”李璟吻了吻他的额头,将第一块姜球抵在了女屄的穴口。

姜汁不断的在往外渗出着,在触碰到肌肤的那一瞬间,裴斯年就疼的屁股一抖,似乎是又要忍不住失禁了。但想着得证明自己,他还是强忍住了哭意,就瞧着那姜块慢慢的塞进了女屄里。穴口被撑开,淡黄色的生姜一下子就给没入了进去,仿佛是被吸进去的一样。他疼极了,不受控制的啼哭了起来,却还主动张开了双腿,把菊穴也给对方。

“呜呜……璟哥哥……阿年真的不是奸细……”

“乖。”李璟又吻了吻他的额头,将第二块姜球一并塞入了菊穴里。

肠道先前还没有被辣过,顿时疼的抽搐起来,且连带着小腹都挛缩个不停。他仰着脖子大口喘息了几下,双眼都失了神,只会盯着床顶上的雕花发呆了。身躯疼到了极致,仿佛连呼吸都是带着痛的。但就算到了这样的地步,他的女屄还哆哆嗦嗦的喷出了一股淫液来,顺着穴口稀稀拉拉的滴

落到了地上。

他潮吹了。

李璟摸了一把,不禁笑意更深了一些。

他知道裴斯年就是这样的体质,越是欺负的狠,就越是能够高潮不断。小家伙躺在他怀里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攒了些力气,被男人扶着站了起来。双腿几乎连走路都做不到,光是站着的姿势就已经将那两块生姜夹出了更多的姜汁来。宫颈疼的抽搐不断,但好在还紧紧闭合着,不至于流淌到里头去。

“阿年……阿年会走完的……”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绳子,艰难的跨了上去,“璟哥哥……你一定要信阿年……”

最低的那一头,绳子还在腿间,并未触碰到会阴。

裴斯年连鞋子都没有穿,就光着全身和玉足,用双腿夹着那一根麻绳。他漂亮的脸蛋上染满了泪痕,眼眶都粉粉的,仿佛是施了粉黛的女子一般。胸口小小的乳房微微凸着,奶尖又带着一丁点乳孔,朝下凹陷了下去。平坦的小腹上一丝赘肉也无,屁股更是翘得恰到好处,让人不禁感慨确实是天生尤物。而他的双腿之间,则抵着那一根麻绳,光是摩擦着腿根,都已经让细嫩的肌肤泛起了一点点红来。

他又在前后两处穴里都夹了姜块,当真是走的艰难无比。

脚往前迈了一步,裴斯年都甚至察觉不到地面的冰冷,直接就难受的低下了头去。长长的发丝垂在了耳畔,微微遮掩住了他光裸的身体。他艰难的喘息了几下,但却是下了决心要将这一条绳子走完来证明自己,因此只过了几息,又迈开了第二步。

到这一步的时候,那麻绳便已经抬高了一些,稍稍蹭到了一点突出来的花唇。

那花唇本来就被姜汁淋的给肿胀充血,皮肤薄的几乎只剩下一层。尽管只是轻轻的蹭了那么一蹭,但过分粗糙的麻绳还是让裴斯年疼的僵了一下,双手都不自觉的按在了身前的绳子上,似乎是想要将他继续压下去一些。可手上能使的力气也只有那么多,他不过才往前挪了一丁点距离,便遇到了第一个绳子结。结自然要比绳子大上不少,一下子就蹭到了他的花蒂上,又深深的没入了女屄的穴里。

裴斯年顿时就哭了。

他颤颤巍巍的捏着绳子,双脚还给稍稍垫了起来,似乎是想要将那讨厌的结从屄穴里拔出去。可一个身体不稳,那结还偏偏又往里头陷了一些。屁股因为紧张而死死的夹紧了,里头的两块生姜更是被挤压不堪,泌出更多辛辣的姜汁刺激着内里的嫩肉。他的小屁股不断的颤抖着,连臀尖都泛起浅粉来。尽管此时的姿势并不方面李璟去观察他的屄肉,但光是瞧着小家伙的模样,他便不难想象那朵漂亮的小花已经被欺负成了什么样子。

男人坐在一旁低笑了一声,拿过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

他浑身都是衣冠整齐的,连发丝都没有凌乱,反观裴斯年,却一丝不挂,额头上满是汗水。清亮的水液开始顺着屄穴往外流淌,也不知道是因为刺激到了极致而泌出的淫液,还是被挤压过分的姜块在泌出姜汁。那水液顺着腿根滑落到了脚踝,再滴落到地砖上,实在是淫靡至极。只可惜裴斯年还在颤抖着,连发丝都在脊背上晃动不停。

他看着前面还那么长的路,本能的开始害怕了。

但是他又不想被认作奸细。

小家伙吸了吸鼻子,扭过头瞧了一眼李璟,颇有些艰难的笑了笑。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感情已经算上是“爱”了,还傻乎乎的觉得自己同璟哥哥应当是朋友,决计不能生出这样的间隙的。思及此处,心里头似乎又得了一些力量,连那些疼的让他痉挛的感觉都慢慢的消失了。他缓缓的吸了一口气,重新抬脚往前走了一步,终于让那结从屄穴里滑到了后头的股缝上。

虽然滑过去的拿一下摩擦的软肉疼极了,但裴斯年却含着泪笑了一笑。

“已经……已经走了一个结了……”他沙哑的呢喃着,“阿年不是奸细,阿年一定会全部走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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