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凝被插得一个哆嗦,正要开口说话,男人压着她全根没入,浓密粗硬的耻毛刮蹭到她腿心的嫩肉,激得她全身上下的毛孔都炸开了。
男人尺寸不小,而且前端上翘,几乎是插进去的瞬间,就顶到了她的敏感点。
“操……”她手指掐在男人手臂上,大喘了一口气,整个小腹涨得又酸又麻,不等她适应,谢屹诚已经勾着她一条腿,往她体内抽插起来。
她搂着他的脖颈,视线往下,可以看见那猩红的性器一次一次从体内进出,没一会,两人性器连接处就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谢屹诚见她一直低头看下面,冷不丁把她另一条腿也勾起来,直接圈在腰上,将她整个人抵在身后的墙壁上,扣住她的腰,挺胯往她体内撞了几十下。
墙壁有些凉,面前的人却烫得灼人,徐若凝几乎处在冰火两重天的境地,她搂紧他的脖子,脸颊去蹭他滚烫的耳朵。
谢屹诚忽然发力操了她几十下,徐若凝张口咬他的脖子,嘴里止不住地溢出阵阵喘息声。
她摸他的耳朵,故意用呻吟的声音说:“你好大……好粗……人家……受不了……了啊……”
谢屹诚停了下来,他放下她的两条腿,把她整个人翻过来压在墙上,捞起她的腰,扶着性器从后插入,在徐若凝开口之前,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
徐若凝:“?”
她本来就被这个姿势插得天灵盖都爽到冒烟,骚话还没出来,就被谢屹诚捂住嘴巴,她舔了舔他的掌心,谢屹诚没收回手,却是握住她的腰,力道极重地插进她最深处,阴囊重重打在她臀肉上。
徐若凝后脊颤了一下,被捂着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谢屹诚松了手,两只手扣住她的腰,往下压了几分,一条腿抵在她腿内侧,将她的腿打得更开,腰胯剧烈抽送起来,整个洗手间都回荡着肉体相撞的啪嗒声。
他床上床下简直是两个极端,徐若凝有心想说骚话都被操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她两只手撑着墙,却还是被顶得险些撞到脑袋,快感像一层又一层的热水,从头皮往下浇,烫得她四肢百骸都发着颤,她咬着唇,喉腔里却仍止不住地发出近乎崩溃的呻吟。
高潮时,她整个人伏在墙上大口喘息,腰腹颤了十几下。
谢屹诚低头来吻她的肩背,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吻住她的唇。
唇舌分开时,徐若凝喘息着问:“你那天……看见我……是什么心情?”
她问的是第一次在咖啡店偶遇那晚。
谢屹诚摘了套子,将她拉到怀里,动作轻柔地给她清理腿心,他不论做什么,眉眼总透着专注和认真。
他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问:“你呢?”
低哑的声音特别性感。
徐若凝摸他又红又烫的耳朵,她唇角勾着,嗓音带着高潮后的慵懒气音,“我?”
谢屹诚已经硬了,性器坚硬的抵在她腹部,她笑着伸手去触碰套弄,看他脖颈崩出青筋,听他低喘出声。
这才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侧。
“很高兴。”
她手指摩挲他的后颈,轻轻抬头,那双眼明亮得灼人。
“能在这儿遇到你。”
到最后,徐若凝也不知道谢屹诚当时遇到她的时候,到底什么心情。
她被洗干净抱到了床上,被男人压着操到了后半夜。
她恍惚想起十年前,两个人都是生手,谢屹诚却装得十分从容不迫,只是两只耳朵又红又烫。
第一次的体验很痛,痛到她根本不想做第二次。
当时也是像今天这样,谢屹诚抱着她洗完澡,又把她抱回床上,两人面对面侧身躺着,他身上热得惊人,没一会又吻上来。
短暂的痛楚过后,第二次她尝到了快感的甜头,高潮来临时,她有些失控地抓住他的手臂,脑海里像是有无数烟花炸裂,她在极致的愉悦里哭叫出声。
后来很多次午夜梦回,她都会梦见这个场景,梦里男人将她压在床上,边激烈地吻她,边用力在她体内抽送。
她清晰地听到黏腻的水声,还听见接吻的吮咂声。
以及,男人性感低哑的喘息。
那些画面仿佛从十年前的记忆里跳出来,和当下的情景融合到了一起。
“谢屹诚……”徐若凝趴在男人怀里,张口去咬他的脖子,“你不要……不要动……”
男人扣住她的臀肉,挺胯往她体内重重插送了几十下,徐若凝被尖锐的快感逼得腰身剧颤,她一张脸埋在他颈侧,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肩膀,咬着唇急促地喊,“啊……别动……”
她刚高潮,身体敏感极了,小穴收缩得厉害,夹得谢屹诚也不好受,他掐着她的腰,退出来一点,又缓缓地插进去,速度虽然慢,却异常折磨人,徐若凝被他缓慢的动作弄得头皮发麻。
她想起身换个姿势,谢屹诚察觉到她的意图,两腿支起来,将她整个人架
到半空,她失了平衡,整个人重心往后仰,刚好靠在他腿上,男人却趁机疯狂顶胯。
猩红的性器次次顶进最深处,徐若凝被这个姿势插得整个人差点飞出去,她伸手抓着他的腿,却被谢屹诚扣住两只腕子。
他半坐起身,漆黑的瞳仁落在她脸上,见她仰着脖颈咬着唇呻吟,他猛地将她压在床上,低头吻住她的唇,下腹疯狂抽送起来。
他一只手抓握住她的乳肉,五指用力抓起,食指去拨那硬挺的乳尖,徐若凝弓着颤栗的身体喊他,“谢屹诚……你……”
他低头含住那颗乳尖,抿在舌尖扫弄,舔完又来吻她的唇,声音沙哑到极点,“什么?”
她搂紧他的脖子,喘息着在他耳边道,“慢点,我要被你……操哭了。”
谢屹诚闻言,眸色愈深,他抬手将她的腿架到肩上,抱着她的腿,速度更快地插进她体内,他力道很重,每次都把阴囊重重打在她臀部,啪嗒啪嗒的声响不绝于耳。
徐若凝眼眶冒出水汽,她手指紧紧掐在他手臂,灭顶的快感从头顶沿着四肢百骸汹涌而来,她浑身似通了电,整个腰腹颤了十几下,她整个脖颈后仰,一双眼失了神,喉口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谢屹诚被她疯狂绞紧的小穴夹得腰眼发麻,他粗喘了几声,抵在她体内射了。
他摘了套子,正要抱她去洗手间,就见徐若凝睁着双失神的眼睛看他,声音沙哑地说:“烟。”
他不喜欢闻烟味,她知道,但她现在非常想抽。
谢屹诚看了她一会,从沙发上把她的包拿了过来,从里面拿出烟和打火机递给她。
徐若凝拿着烟,手指却没力气按下打火机,她扫了眼自己还在发抖的手臂,又看了眼谢屹诚。
男人已经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打火机替她点上,又从她发抖的手里接过那根烟,放在她嘴边,让她吸了一口。
徐若凝得偿所愿地抽到烟,把嘴里的烟吐出去,这才冲谢屹诚说,“没听过吗?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谢屹诚把烟盒拿到她面前,点了点烟盒。
“什么?”徐若凝挑眉,“你也想抽?”
谢屹诚食指停在烟盒上,指着上面六个字,哑着嗓音说:“吸烟有害健康。”
“……”
徐若凝看着他忽然大笑起来。
谢屹诚把手里的烟掐灭了,这才扔进垃圾桶,徐若凝还在笑,眼泪都笑了出来。
他走过来,伸手擦掉她的眼泪,问她:“笑什么?”
徐若凝笑得喘不开气,隔了许久才停下,她把脸贴到他手背上,嗓音带着懒懒的笑意:
“笑你。”
“太可爱了。”
她蹭着他的手背,舒服得眯起眼,昏昏欲睡。
谢屹诚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他俯身把人抱起来,“洗完澡再睡。”
“我不想动。”她闭着眼搂着他的脖子,声音呓语似地轻,“你帮我洗。”
“嗯。”
谢屹诚低头看她,徐若凝睡着后,脸上才露出罕见的柔软,颊边潮红仍在,头发也湿着,他把她抱到洗手间简单冲洗一遍,又把她抱到客房的床上,靠坐在床边,给她吹头发。
和十年前一样。
他关灯出去,把洗手间和自己的房间打扫整理了一遍,又去洗了一遍澡,这才回到客房,目光沉静地看着床上的人。
十年前,本该按计划回美国的他,没有回去,在国内逗留了很久,只为了找一个人。
一个他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
他去了酒吧,老板说她辞职了,神色很是不耐烦,大概是不想沾麻烦事,还告诉他一个假名字,他拿这个假名字找了一圈才发现自己被骗了。
他从小就接受高等教育,为人谦逊礼貌,就算是外出,也会跟人好好道别,但徐若凝是他遇到的例外。
她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走了。
餐桌上还留着她吃剩下的蛋糕,谢屹诚还记得她吹蜡烛时脸上满足的神情。
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有人会如此奢望一场生日。
而他,却忘了对她说一句生日快乐。
他倚着门框就那么安静地看了徐若凝许久,最后他俯身把人重新抱到自己房间里,徐若凝迷迷糊糊醒了,由于太困,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含糊地问:“你干嘛?”
谢屹诚搂紧她,下巴搭在她发顶,声音很低,“没事,睡吧。”
徐若凝不习惯被人这么搂着,但扛不住意识太困,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谢屹诚又打量了她一会,她的脸并不十分美艳,英气的眉,眉宇间是化不开的韧劲,仿佛她生来就带着一身的刺。
谢屹诚到现在都不清楚,自己被她吸引,是因为她身上那层桀骜不驯的刺,还是雨夜里她罕见露出的脆弱。
他唯一清楚的是,咖啡店那天晚上,看见徐若凝的那一刹,他沉寂许久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像一把火突然落在心底,烧烫了
他浑身的血液。
谢屹诚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靠在她发顶,闭上眼将人搂紧了些。
他没怎么睡好,徐若凝嫌热,一直转身背对着他,他几次把人重新捞回来,她没穿衣服,他手一穿过去,抓到的就是饱满的乳肉。